“你少在这里挑拔朕和长姐的关系。”宋秦帝看着容雪衣道:“长姐是朕心里最尊敬的人,又何来不甘心之说?”
容雪衣早料到他会这样说,此时一点都不意外,只浅笑道:“皇上是否甘心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人是不能给皇上做主的,我近来会一直住在邺城,皇上若是想通了,或者改变主意的话,可以到这里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皇上,若皇上真的无意的话,那就无视好了。”
她说完从宋秦帝的案上抽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一个地扯后递给他。
宋秦帝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容雪衣,并没有接她手里的那张纸,她笑了笑将那张纸又递得近了些,宋秦帝皱着眉头将纸接了过去,终是伸手将那张纸接了过去,然后当着容雪衣的面前将那张纸撕成了碎片。
容雪衣的嘴角微勾,也不生气,她淡然道:“皇上既然已经做了选择,我自也不会强求,夜槿初,我们走。”
她说完竟真的直接带着夜槿初离开了。
宋秦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他看了一地的纸屑,然后伸手捡了起来。
玄镜月此时已经醒转,他最初有些迷糊的摸了摸头,然后见宋秦帝站在那里,他突然回过神来道:“皇上,你没事吧?”
“朕没事。”宋秦帝此时已经拼好了容雪衣写给他的纸条,上面除了容雪衣的住址外,还有一行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天子之命,岂由他人替代?”
字是拼接而成的,却依旧能看得出上面的字写得飘逸,笔锋到处,极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