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一落,好些个韩阀旁枝未出阁的少女以及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司寇宝姝便将房门堵得死死的。
依着规矩,此时有一出戏新郎的戏码,所谓戏新郎说白了就是各种折磨新郎,且折磨的越狠便表示以后两人会越幸福。
容雪衣觉得这简直就是封建迷信加恶意整人,原本是想劝说几句,只是韩美兮却道:“这事原本就是图个吉利,信王爷平素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没有人敢捋他的虎须,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我们又岂能放过?”
容雪衣只得在心里替墨琰捏一把汗了,此时听说墨琰一来,韩美兮等人直接就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细小的竹枝木条冲了出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着红衣的男子,韩美兮粗略望了一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去就是一顿抽。
而她身边那些旁支的少女们,则连墨琰的面都没有见过,是不认识墨琰的,此时一看到韩美兮动了手当即一窝蜂似的涌了上去。
那男子急道:“打错人了,打错人了!”
只是此时鞭炮声四起,四周又都是嘻笑声,又哪里还有人能听得见他的声音,他又抱紧了头,别个也看不见他的脸,好不容易一顿打了下来,他的头发都乱了。
韩美兮因为打了她从来不敢打的人,此时已经乐不可支,笑道:“王爷,我家雪衣可没有那么好娶的,往后你可要好好珍惜他。”
那人抬起头来道:“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墨琰!”
他的头一抬,韩美兮才发现那人竟是郁阀的家主郁植墨,她当即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