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此时发自内心觉得他这样的性子实在是适合唱大戏,不管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话的语调都不是一般的夸张。
夏风已经将夜槿初身上的绳子解了,容雪衣以为他这一次又得在这里唱上几句才会替她把脉,没料到他竟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把起脉来。
他轻松了一口气道:“好了,醒过来就没有大事了,往后好好调养着,应该就不会有事了,只是以你这种身体状况,怕是得要好好调养上几年。”
容雪衣张嘴欲说话,却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夜槿初却乐了:“叫你牙尖嘴利,这会说不出话来了吧!”
容雪衣有些无语,墨琰瞪了他一眼,他却又像没事人一样道:“行了,你烧了那么长时间,此时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这几天多喝些温水,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容雪衣也舒了一口气,若是以后都不能说话,对她而言,的确是极为难受的。
这边这几人闹了一声,夜槿初又开了张方子,然后马车里就又只有她和墨琰了,她看了他一眼,他明白她的意思,轻声道:“别担心,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去信州。”
容雪衣的眼里有些不解,不太明白墨琰嘴里说的一切都过去了,到底是个怎么个过去法?
墨琰看出了她眼里的疑问,轻声道:“我和皇上闹翻了,也和太皇太后闹翻了,在皇陵的时候,夏之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他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容雪衣却知道当时的情况一定是极为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