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唐帝的面色苍白,忍不住道:“王叔……”
墨琰的手一挥打断他的话道:“我其实是看不起这所谓的皇图霸业,那极致的权位,对我而言,不如雪衣的一记微笑温暖,很多事情我都是可以不计较的,但是你们伤了我的雪衣,那么就得付出代价。”
夏唐帝整个人蒙在了那里,他之前听说墨琰对容雪衣极好,却一直觉得那中间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假像,可是此时听到墨琰的这句话时,他才知道原来墨琰对容雪衣的感情比世上流传的还要深得多。
墨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些事情今日之所以会在你的面前说得那么直白,我不过是想让你知道,这夏唐我若想要,不过是覆掌之间的事情。这一次回来,我本想着以后和雪衣在这里安居乐业,不再出征,将北燕的兵力寻个合适的时机调回夏唐,助你一统七国。只是我回来之后,却发现我想岔了,我的亲人和我是完全不同的心思。而我也非常庆幸,你们这么早就动了手,而我也知道,往后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需保存自己的实力,否则的话必定会让人当成是待宰的猪羊。”
“王叔!”夏唐帝此时眼里是真正的吃惊,声音也跟着颤了起来。
墨琰伸手将袖袍割下:“今日里我这里与皇上断情断义,从今往后,你我再不是亲人,我会带着雪衣固守信州,你若觉得看我在那里不顺眼,大可以带后攻来,我和雪衣在必不会再手软。”
夏唐帝的面色一白,信州是夏唐最富庶的地方,占地面积虽然不是极大,但是却胜在物产丰富,是整个夏唐的粮仓,若墨琰将信州拿走,往后整个夏唐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
他忍不住道:“王叔,这件事情我知错了,请你将这一页揭过,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不可能。”墨琰冷声道:“就算我答应了,雪衣也不会答应,因为韩阀司寇阀郁阀等门阀世家的人都不可能死而复生,你们这一次不但伤了她,还杀了她最敬重的人,从今往后,她必视你们为仇敌,而我和她的态度一样。这样凉薄的亲情,我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