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狂原本是摆出了一副在旁看好戏的样子,此时听到墨琰的话后他笑了笑道:“我当然是有我的看法,只是好像长公主对我的看法并不是太在意,也许在长公主的心里,原本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此时来问我们,其实诚意真的不太够。”
秦蝶衣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墨琰道:“信王的性子和当年基本上一样,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么的直白。”
墨琰回了一句:“长公主的性子又何偿不是和多年前一样,一样的心思幽深,让人难猜究竟?”
秦蝶衣缓缓地道:“信王既然把话说得如此直接,那我也就直接的说了,其实我这一次来的诚意是非常够的,为了七国的安定我也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这些年来,我见多了各种战事,心里对战争是极为讨厌的,只是这件事情需要信王的同意。”
她说完看了赵书狂一眼,那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她有话要和墨琰说,请赵书狂回避。
只是赵书狂完全没有那方面的自觉,直接就把秦蝶衣的意思忽略掉,反而极为八卦地道:“我真的非常好奇长公主想出了什么奇特的法子,竟有如此好的功效,只是我的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信王虽然是难得一见的盖世英雄,但是说到底他现在只有信州那么一小块地方,而且信州的兵力也不是太强。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是蜀赵的太子,我的兵力虽然也不多,但是比起信州来总归要强上那么一丢丢,我就不是太明白了,为何长公主不跟我谈这件事情,却要和信王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