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缓缓地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赵书狂笑道:“长公主这话也对,只是信王,你和长公主真的有私交吗?”
墨琰摇了一下头,然后看着秦蝶衣道:“数年前本王虽然见过长公主几回,但是细算起来,本王和长公主之间实无私交,本王也不太明白长公主要和本王商议什么事情。”
秦蝶衣袖袍下的手握成了拳,面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她幽幽地道:“信王当真是贵人多忘事。”
她看到这般情景,便知道今日她是无论如何也支不开赵书狂了,只是今日里她想找墨琰说的事情,又实在是太过隐私,而赵书狂虽然算不得是什么大嘴巴,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此时赵书狂若是在一旁掺和一下,还不知道会如何。
只是她要说的事情,如果今日不说,等最好的时机过了之后,只怕往后她再难有这样的机会。
墨琰从昨日起,就表现的对这一次她诏集的事情极为不满,只要容雪衣一来,她这一生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的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此时说。
赵书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打趣的色彩,反正他今日是做好了决定,不管怎么样,他今日都要横插一脚,绝对不会离开,不管这秦蝶衣想要谋划什么事情,反正他肯定不会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