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那人究竟是为什么,一定要你嫁给祁逸齐,你说,会不会是祁逸齐将你弟弟给抓了?以此来威胁你?”在众人离开后,流云在凤九汐的身边,微微提醒道。
凤九汐闻言,微微思索了片刻,“你说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过,应该不会是他,他不会傻到自寻死路,凤正天好歹是个丞相,在朝中也是有几分地位的,他想要讨好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
“那小师傅,你有什么仇人吗?”流云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个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凤九汐也是有些无奈,究竟是谁在捣鬼。她发现,她怎么那么倒霉,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
京都城内的第一酒楼,一字号包间,一个男子慵懒地倚靠在软榻上,大约二十四·五岁,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紫色劲装,腰间系着条银色腰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手中拿着一个酒杯,放置唇边,有意无意的抿了两口,举手投足都在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一袭紫衣袍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主子,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安王已经启程回朝,相信很快就会抵达宣羽;不过,主子,那人说那个女人会是安王的软肋,会不会是欺骗咱们的?”一个黑衣男子对着倚靠在软榻上的紫衣男子恭敬中又带着丝丝疑惑的说道。
紫衣男子慵懒地挑起眼脸,一双金色的凤眼微眯,带着丝丝诡异和神秘,红唇上似乎还遗留着一滴酒露,他妖媚的舔舔唇,将残留在嘴唇上的酒露舔去,饱满的红唇微微轻弹一下,简直是诱人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甜香酒味以及那淡淡的花香,如暖风般醉人;
阴柔俊美的俊脸上,精致的五官美的无与伦比,姿容绝滟,一头自然卷的发丝如朝霞,金黄灿烂,肤如玉,眉如黛,如仙人妙手鬼斧神工,卷发只是用一根紫色丝带绑起一小部分,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卷发丝被风吹散,和那紫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容貌看似阴柔,眉宇间却带着股淡淡的霸气,风华月貌,简直就是一个极佳的美人儿,如果不是喉结突出,你还以为这是个绝-色-美女。
“宫钧,你可知什么叫做无风不起浪,还记得本王让你去打听的事?还记得你是如何禀告给本王的?”男子手中举着一个酒杯,微微摇晃,眸子微微眯起,带着慵懒之意,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自然记得。”被称为宫钧的男人微微点点头,他当然记得,只是他真的觉得不可思议,在宣羽,谁人不知安王不近女色,别说主动靠近一个女人,就连女人靠近他一步,他都会直接将其震飞。
他与主子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那人的来信,说安王在玄天,跟一个女人走的很近,想要掰倒安尘,那个女人是关键,只是那人很奇怪,他的目的只是为让那个女人顺利地嫁给当朝的齐王——祁逸齐。
“知道就好,那个女人那边什么情况了。”紫衣男子定定地看着宫钧,金色的眸子泛着晶莹的光泽,一不小心,就会沉陷下去。
“她似乎在派人寻找我们,主子,要不要派人拦截?”宫钧微微提示道。
“不用,本王很是期待,她找上门来的那天;好戏,这才开始。”男子摇晃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勾唇,邪魅一笑,深邃无比的金眸闪过一丝玩味。
“是!”宫钧微微拱拱手,回道,
男子微微挥挥手,宫钧见此,便会意,朝着男子颌首点头后,便退出了房间。
而男子则是在宫钧离开后,嘴角上的玩味之意显露无余,“凤九汐吗?有意思,会反抗的野猫,更能讨主子的欢心,本王很期待,你给本王带来的意外惊喜。”
男子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安尘,本王倒要看看,当你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时,会有什么表情。
本王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那时的表情,嗯——一定很好看。
男子抿唇,倾城一笑,笑得那么高深莫测,那么的让人猜不透。
游戏——这才开始,谁是谁的猎物,谁又是谁的猎人。
此时正在赶往宣羽的安尘,猛然感觉身上一阵寒风吹过,总感觉有谁在背后算计他。
“主子,过几天我们就能够回到宣羽,相信他还不敢对太子出手。”
雷夜见安尘一脸的凝重,想到自家主子肯定是在担忧太子了。
说来也是奇怪,自家主子对于那太子也是看重的紧,只是听到那人抓了太子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宣羽,宣羽的人还曾一度怀疑自家主子是个断袖,而他喜欢的人便是太子,无奈太子就是个花花公子,府内小妾成群,这才打破了自家主子是断袖的传闻。
“本王不是让你们盯着他了吗?怎么还会让那人有机可乘,抓了太子!”安尘一脸戾气的看着雷夜,目光寒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