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句话来说,长老会对外政策,是一贯的,是相辅相成的,是不得抵抗的,谁让长老会不高兴一阵子,咱们就让他一辈子不高兴。
李向前的想法也很简单,“你说你从沈……盛京来,是吧。”
范承谟马上很乖巧说道:“正是如此。”
“现在,那盛京,是谁做主啊。”
范承谟听到问到了这个,似乎有些呆滞,说道:“现今我家圣上尚且年幼,自然是摄政王。”
这个,倒也真不知道了,在大多数人的理解里,这清初的摄政王就是多尔衮啊,被辫子戏愚弄过的李向前指了指帝都方向,说道:“贵摄政王的棺材就停放在帝都,有时间你们可以拉回去,找地方埋了,嗯,说起来,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他在棺材里,还能发号施令,僵尸啊。”
范承谟当然不知道,李向前这是被包衣们的辫子戏给坑了,以为是在抬杠,但还是不敢发作,陪着小心,解释道:“我朝人才济济,有两位摄政王,前者,睿亲王多尔衮为一摄政王,济尔哈朗为又一摄政王,两王并立,共同辅佐幼主。”
李向前心说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原来话头在这儿啊,也不再纠结这些什么什么摄政王什么的,于是说道:“哦,这样啊,你那位什么什么王,他就没有别的事儿,就是这个?忘记了我让人带的话的意思。”
“记得记得,”范承谟马上接口道:“仙人慈悲为怀,欲意休止兵戈,安抚天下,我等自当遵从。”
李向前笑了一声,说道:“那你们的诚意就少了点了。”
范承谟以为这诚意自然是金银之物,自然大喜,说道:“仙人莫怪,此来学生太过急促,盛京还有多的是财宝,仙人可以尽管索取,只要仙人应允,我大清自然遵从。”
李向前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我把这些人放回去,那你们那需要养活的人,大概有多少?”
范承谟一时间语塞,他本就是受到歧视的汉人,这种军国机密,自然是难以得知,当然了,那么小的地方,自然大概知道,但是这种消息,必须要对“外人”保密啊,于是踌躇了一下,说道:“小人尚且是白身,这种事情,难得听闻了。”
李向前撇了他一眼,能这么说,要么他家当汉奸被人提防到极点,要么这个时候,还看不出来满清这条船要沉了,还不赶紧跳船吗。
李向前看了看他,说道:“你爹没有交代你别的事情吗。”
如果范文程是想要跳槽,于是为自己儿子争取了这么一个来交涉的工作,倒也可以理解,虽然盛京的军事力量已经衰弱到吴三桂都有信心拿下的地步,不过如果可以一次性包圆了,也算不错的,李向前喜欢带路党,也愿意善待带路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