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愿意拼一拼。”
“好一个拼一拼,好了,你快出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
乔安娜慢慢说道:“难道爷看不上我……”
李向前说道:“别这么说啊,我想我没有用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的需要,如果有什么,我也希望,一个女人单纯是看中我自己,而不是身外的身份,而你嘛,不如去准备下如何开班授课的工作。”
乔安娜苦笑一下,说道:“大人,我一个女子,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李向前说道:“你就先做做看吧,人嘛,所求的不是比别人强,就是比自己昨天强,只要有了比较,就有了幸福感,对吧。”
乔安娜在被窝里说道:“可我觉得跟着大人您才是最好的呢。”
李向前笑了笑,说道:“那你也不该和现在这样,女人应该看准了再下注啊。”
乔安娜不懂得这句话的意思,却见旁边的男子有了动作,以为人生中最重要的时间就要到来,赶紧闭目,却感觉旁边凉风一阵,而身边的男子却已经爬了起来,下床穿衣,出门去了。
李向前出了院子,外面的亲兵却是在外间的一个小房间权当门卫,见到李向前进来,虽然被吵醒,也是没有说话。
李向前自然知道,这家伙将女人放进自己的房间,也是“好”意,但这种对领导安全不负责任的行为,还是该批评一下。
火炕足够大,可以踢足球,李向前只是瞪了他一眼,示意改天找你算账,反而拿出手机。
帝都的造假计划在拼命的进行之中,挖掘甲骨文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文物,更多的却是准备在里面塞入私货啊。
而论起造假能力,聚集了这个地球上最强大的工科男们,自然是最得心应手,他们虽然嘴皮子上不如人,做不到搬弄是非,做不到把黑的说成白的,但他们可以做到终极的力量……直接挂了你,不就全都清净了?
当然了,选择何等的兽骨,到底是用龟壳还是牛骨,内容写什么,却是考验着人心,甚至提出的实际,选择的笔法,都是要内部讨论许久。
一句话,儒家打仗的本事太稀烂,不清除他们的影响,那可真就是完蛋了,哪怕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力,如果将这些武力交给儒生们,那距离灭亡可真要只有48小时了。
对李向前来说,他不需要陪睡的漂亮女人,只需要忠诚,而忠诚,就是不给人背叛的机会。
对于郑准来说,忠诚就是一种扯淡的说辞,父子可以相残,家族可以内讧,虽然自己造反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顺,不过他的信心是越来越充足了。
对于越南征战最大的障碍,大雨,正处于旱季的当下却是不存在的,而己方的毛瑟步枪发挥的越来越好,虽然人数不多,始终都处于双方混战之中,但每次讲一队毛瑟枪兵派遣过去扫荡,那个地方的敌人立刻就会土崩瓦解。
当然了,对面也不是没有对此,郑准吃亏的地方在于没有火炮,而对于接触过西方人传教士的越南人来说,原始的前膛炮还是有的,同时人力方面的捉襟见肘,也让郑氏一方找到了对战的方式。
毛瑟步枪打的很准,命中一个人基本上就是一条人命,绝不存在好像小马哥那样吃了枪子还能反杀的可能,但这东西对于厚厚的木头效果就差劲的很,而一旦近身,基本上都是要着了道的。
之前,利用一些原材料制作的山寨毒气让总攻的河内军队一下子混乱起来,同时,在郑准的刺刀下,无数民夫用毛巾捂着嘴巴,提着刀子前去冲锋,一下子就打了个难解难分。
一边是人多,一边是准备妥当,不过,辣椒面加……的组合虽然足够狠辣,但是毕竟又不是沙林,恢复过来的河内军自发发起了反击,而那些民夫也毫不示弱,他们在被辣椒面毒倒了的敌人身上刷到了经验值和杀气,事实上,这是古代军队的一道坎儿,没有过血腥战斗的部队,见过血和没见过血差距极大,正如抗战八年,日常的鬼子就经常抓捕村民,让新兵日常的进行刺刀杀人训练,也就是将人绑在柱子上,然后用刺刀活活捅死。
而后世的记录上,也经常有,一个村的同伴参军打鬼子,几个人一起对付一个鬼子,那个鬼子可以毫无人性的杀死一个,两个人,而只有死了好几个亲友后,红了眼的汉子才能发起反击。
这就是问题所在,一个人也许可以戴着白手套发射导弹将一个诈骗岛上的皇民全数报销,但未必可以做到亲手杀死一个高雄人,人心就是这样,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统治者,会允许自己治下宣扬杀人是好事情,还不都是宣传好人好事吗,除了日本人和台湾人吧。
双方爆发了激烈的杀戮,一时间居然可以打的难解难分,在金钱的驱动下,逐渐开始了杀戮,任何后退者都被瞄准射杀,这一点,双方都毫不例外。
最终,当烟雾渐渐消散,而清醒过来的人们发现,整整一片草地上,躺着到处都是尸体!甚至已经有苍蝇和小虫被这血腥吸引了过来。
事后,在楚留香公子的银弹支持下,以及被福建赶来的船队打开了海港后,民夫之中的幸存者虽然不到一千多人,却已经是起码沾过好几条人命的侩子手,在金钱和酒肉的滋养下,逐渐转变为嗜血的杀戮机器。
河内一方损失是巨大的,毒烟战术一下子打垮了前出部队的士气,同时后方的援军也支援不上去,这个时代的越南可不是后来打光了几代人练出来的精锐,这就是平原社会,和孤岛社会的区别。
平原社会下,流动性大,今天和你翻脸了,明天见面也照样怼你,因为不缺机会,而被封闭起来的孤岛却缺乏这样的条件,因此就保持了所谓虚假的礼貌和无知,这一点,只要是处于岛屿上,或者越南这样被几道山脉隔绝的地域,都有这种特性。
郑芝龙的船队来的很急,毕竟对于郑家来说,第一位的要务是先要保住自家在福建的富贵,第二位的是日本的商路,南海位置的所谓土地,他们丝毫不感兴趣,虽然也从长老们那立下了所谓的军令状,移民实边,但老实种地哪有走私来的赚,这个道理只怕福建的三岁孩子都清楚明白。
不过,在金钱的驱使下,郑芝豹和郭怀一都出现在此,还有从广东紧急采购的物资,可以想象,新年期间从一个爱吃东西的地方买到这些东西有多么的不容易。
当然了,为了不引起郑准的怀疑,他们自然没有派遣大量步兵上岸,同时,郑氏军队的陆战能力一直很让人怀疑,当然了,这也没什么。
郑家毕竟一直是以海盗身份出现,同时海商的利润的概念还没有出现在世人脑子里,很多人想不到,只是来回跑一趟船,就可以获取大量的资源和金钱,在农耕时代,这样的利润比实在是难以想象。
当然了,这种利润的限制太大,如果真是发狠搞你,其实很容易对付。
木容山就悄悄的将郭怀一找来,暗暗吩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