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儒生有个大问题就是没有逻辑,通常两件丝毫不相干的事情,就可以引经据典,拿出来举例子,然后作为攻击你的借口,自然是为了要钱要粮的借口而已。
但是,人家就是可以这么做啊。
当然了,你确实不能否认,印度民族是有值得尊敬的民族,他们占据印度次大陆的平原,拥有着可以养育大量脱产人口的资源,进而产生出了许多的文明产物,阿拉伯数字本身就是印度数字啊。
印度最大的特点就是庙多,各种雕像塑像也是别具匠心,如果抱着好奇心的角度,还是可以欣赏的。
这一点很简单。
对印度人来说,他们生活主轴主要是婆罗门教,宗教以外的凝聚力是很微弱的。
这种统一作用还表现在民族认同上,婆罗门教不仅是三哥民族的一种信仰,更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生产关系的订立,同时也是一种民族认同,如果说天朝人把国家、民族看得比较重,亡国几乎是亡种亡族的同义语,而在这里,对民族和文化的认同主要在宗教,人们生活的重心不在国家政治上而在宗教。
虔诚的信徒们,宁愿自己过着贫穷的生活,也要将省吃俭用留下的钱用在集资维修、兴建寺庙、雕像和佛塔上,哪怕是最边远最偏僻的地方,庙宇的设施必定是最好的,苦自己,不能苦佛!佛与湿婆快乐,他们也就幸福。
人们把他们最好的东西奉献给佛教,例如罗永锤花钱买的那些黑色皮肤的萝莉,一拿到卖女儿的肉金,那些首陀罗马上把大部分都捐到了庙宇,那些祭祀自然是笑眯眯。
当然了,也并不是因为大量的金钱到来而雁过拨毛,吃得红光满面,肥头猪脑的样子,表面功夫,苦修修行,形容枯瘦,起码比大明朝的那帮酒肉和尚看起来卖相十足多了,对宗教的虔诚之心远远战胜了世俗的诱惑。
神庙林立,香火鼎盛,神民们无比虔诚地向神礼拜,他们觉得一个人没有宗教信仰是一件难以至信的可怕的事情,所以人人都信神,保护和敬仰各种动物,包括老鼠。牛更是印度人的神灵。大象是吉祥的神。因为全民信神,所以印度人安分守己乐于天命,虽然生活条件艰苦,但他们对于物质并不追求,普遍的三哥百姓幸福感都很高。
还是得羡慕一下,印度的环境相当不错,很多地区就是一马平川,郁郁葱葱,气候温暖,自然生命旺盛,不像是中国,各种雨雪干旱灾难不断,这里谷物、小麦、大豆和各种水果有充分的日照,易生易长,每年会大量饿死人本身就不过是人的问题,各地空气非常清新,到处都是自然生长的树木、森林,到处都是动物,走在街上,不但经常见到各种各样的狗、牛,甚至还有孔雀、野猪,可以充分感到人和自然的和谐。
当然了,罗永锤等人的眼珠都是绿的,少不得偷摸溜出去,用这些倒霉的动物打牙祭,好在他们还不算傻,没有被发现就是。
在这种情况下,亡国未必等于亡族亡教,虽然葡萄牙和英国人都已经将咸猪手伸到了印度最重要的几个沿岸港口城市了,果阿、苏拉特、金奈、孟买和加尔各答,这些地方几乎相当于中国的广州、上海、天津的地位!
印度人曾经容许无数民族统治者君临其上,很大的一个原因在于他们不大在意什么人来统治剥削他们,反抗也无非是从白色奴隶主变成棕色奴隶主而已,
对他们而言要紧的是宗教而不是政治,是灵魂而非躯体,是无数的来生而非暂驻的今生。
外来民族可以占领国土、掠夺财富、焚烧庙宇、屠戳人民,却无法改变神教信仰,国家灭亡而神教不会亡、神教不亡民族就不会亡。
当然了,按照精神胜利法,对于残暴的统治者,不是象中国佬拿刀拿枪去反抗,而是光着手,挺起胸膛,迎上统治者的屠刀,被杀就被杀了,直至统治者杀到手软,阿三们想的是今生你杀了我,犯了杀戒,来世我就做回统治者,你就做回蚁民!你这辈子做婆罗门,做侵略者剥削我,换了我做婆罗门,我要重新做人上人啦。
当然了,他们也就是遇到英国佬这么虚伪的家伙,如果遇到了元首当年……
地球上最大肥皂厂……
对于罗永锤来说,印度低种姓的适合统治简直让他看的眼热。
每到一处地方观察,房屋破旧,到处都是睡在街边的乞丐,但是最富丽堂皇的往往都是寺庙,婆罗门教、耆那教和佛教,比起满脑子都是钱的大明和尚,还是这里的僧侣比较和谐,当然了,人家有瑜伽傍身,主张在那一窝就是好几天,不牛不行。
罗永锤亲眼看见,许多三哥家的屁民,虽然一身褴褛,但是还是将用劳力赚到的钱财捐献给他们,让他也充满了信心。
锤子神教,难道就不能在印度发扬光大吗。
到时候,来个出口转内销,只要口口声声喝骂几句,“连外国人都给我们发奖了,你们还不买吗,没有工匠精神”。
到处都是神像的恢弘也让他自惭形秽,他虽然在帝都待过,但此时本身已经是逢中必反,同时帝都真正优秀的是最普通居民的生活品质也没有比富户差距太大,哪里看得上。
特别是果阿的大神庙,百里内空空荡荡,安静至极,只有虔诚的修士静思,哪怕如罗永锤一般的粗俗之辈,也觉得有几分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