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攻击必然是他们毕生所学的全部本事都要用在这一次的攻击之上,因为他们的将主就被人家堵在营帐里,性命岌岌可危。
“话说的乱不乱,我们心里自然是知道的,我也不会纠结在你身份这件事上非要辨出一个是非明白。
我是一个生意人,那么只会遵守利益至上的原则,其他的一概不管不顾,要是你觉得我还信得过的话,那么我的就有的谈了。
如果你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在谈下去了,大可以扬长而去,我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们山高水长,总会有碰见的那一天的,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么?”
“好一张伶牙俐齿,怪不得临行前军师千叮咛万嘱咐的给我说,一定要小心你这个人,早就开始注意你了,没想到还真让军师给说中了,你这个小子果真不一般,如果能加入我们的话,定然会让我军如虎添翼。”
吴熙摆着手,生怕他说出他们的身份和目的,那样的话,就算自己不答应都不行了,这些人是有名的心狠手辣,杀你灭口那是看得起你。
“我只是一个商人,人类自从有了剩余之后,交易就无时无刻的存在于人们的生活了,不管你是干什么的,都有自己需要的东西而不可得,那么商人就给你提供了这种便利。
至于你们要这些东西做什么,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了。”
“你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了么?”
吴熙摊了摊手,很无辜的反问道。
“你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你,当我要说出我是谁的时候,你很害怕,并且用你的理论在极力的掩饰你的慌张,就凭这一点,你就绝对不是一个简答的商队头子那么简单。
你的营地驻扎在城外,这是标准的行军营,只是和其他的军营有些区别罢了,看你安排人手的位置和警戒手法,就不一般,要不是我早就躲在暗处,看到了你们的布置的话,我想我根本就见不到你,就被你的弩箭给射成了刺猬。
这么一支强大的商队,我是闻所未闻。
你说商人是逐利的,但是你的这些装备和人手,所消耗的钱粮就不是普通的买卖所能承担的起的。
老实说,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朝廷派来招安的?”
果然是吴用比较有用啊,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第一时间得知自己从长安出发的时候,就派了燕青来监视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人家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就应该只到他是干什么来了,要是这个时候还藏着掖着,不利于两家关系超良好的方向发展。
兵不血刃的拿下,并且把这些人为自己所用,那么他就算是没有白来一趟。
“你想必就是浪子燕青吧?早就听闻宋江手下有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善射,武功也不弱,跟踪的功夫也是一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幸会。
我这次来齐州,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是一个朋友在路上受了伤,所以才在这里安顿了下来,本来的目的地应该是在青州才是。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的老巢没有设在青州,那样的话,我这一躺真是白来了。”
燕青被识破身份很意外,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人家既然识破自己的身份,必然有别人自己的方法,这里就不纠缠了。
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是不利,因为军师说,这个人的身边有很多高手存在,都在隐藏自己的行踪,就算是很顺利的见到他的面,那或许是别人故意放的水。
对于这一点,燕青保持着很清晰的头脑。
“既然你知道是我,还能谈笑风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说一个我不杀你的理由。”
燕青故意这么说,想吓唬吓唬他,知道院子里有很多他们的人,已经准备对自己下手了,要不是这小子隐忍着,那群杀才恐怕早就冲进来把他大卸八块了。
“我们先抛开你杀我的话题不谈,我问你,你进来的时候,我的手下可有损伤?”
“伤了两个,都不严重,这会儿恐怕已经醒了。”
“那就好,我们的生意还有得做,如果我的人死了,今天我就会和你不死不休,这是我的做事原则,也是我们合作的前提。
一旦染上了人命,那么性质就起了变化,不管我们之间的实力相差多么的悬殊,我都会带着我的兄弟们和你们大战一场,一决高下。
你猜对了,我和我的弟兄们是连在一起的,一起来的,自然是要一起回去,你回去问问你的宋哥哥会不会为了你和朝廷挑起战争,抑或是放弃了他招安的梦想。”
“你这是离间我们的关系,但是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好将主,每个人的行事标准不同,就会导致不同的结果。
太过依赖本心做事,有的时候会适得其反,你考虑清楚才好。
我这就走了,希望你的人能给我开个口子,你是知道我的箭法的,不要让我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