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虽然年少,他不仅是司空大人的公子,也是崇国的首领,给天挥作个楫,也挑不出什么来。
天挥在邓城唯我独尊已经习惯了,启以平礼对他,他感到颇为不快,想到启的身份,确实挑不出理来,只能忍了,脸上仍是堆着笑,拉着启的手,“公子果然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真不愧是司空大人的长公子,快进殿内就坐。”
落坐后,天挥看着羽江,他知道羽江的名字,却不知道他是何来历,有些疑惑,启介绍说:“这位是邰城大理力辰大人的二公子羽江。”
“哦”,天挥根本不把一个小诸侯的什么大理的儿子放在眼里,听完介绍,便不再理他,又把目光转向启,“公子,你可知道你我两家有什么渊源?”
启故意装出十分惊讶的神色,“渊源?启子不知,还请大首领指教!”
“你真的不知?”
“我从没见过父亲,大首领不知道?”启故意渲染与父亲的裂痕,以减少天挥对自己的戒备之心。
“虽有耳闻,本侯以为谣传,原来果真如此,哪有父亲不疼爱儿子的道理,况且,公子如此年少,便立下赫赫战功,司空大人不该如此对待公子啊。”天挥开始挑拨了。
启就坡下驴,“发肤受之父母,父亲大人即便对启有不公,启也不敢有任何怨愤。”
天挥露出不易觉察的诡笑,启看在眼里,并不作声。
“你可知道先祖是谁?”天挥问道。
“听说是黄帝,启未能向父亲求征,不敢枉言。”
“呵呵呵,先祖黄帝虽有二十五个儿子,与嫘祖却只有二子,你我都是嫘祖的二儿子昌意的后人,本侯的祖父是悃,你的曾祖是颛顼,他俩是亲兄弟,都是昌意的儿子。”
“哦”,启装出一副惊心的表情来,起身向天挥作楫,“伯父大人,小侄有理了。”
已经认了亲,自己是长辈,这小子还如此托大,只作楫,不行跪拜之礼,天挥感到不快。
虽然大家都知道禹有一个儿子,可谁都没见过,一年前,启在雍州有惊人之举,他才进入阳城及诸侯的视线之内,只是,启行踪不定,阳城及诸侯对启的了解基本是一片空白。
今日一见,这小子虽然有才,却大吹大擂,狂傲不羁,虽然感到不快,天挥却很喜欢启的这副狂劲。
“你我叔侄相见,十分难得,来人,上酒,上菜,本侯要与贤侄通饮。”天挥的心情大好。
看到天挥高兴,启和羽江也十分高兴,各取所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