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更是恼怒,“大敢,你强奸良家女子,还敢用财帛羞辱堂堂的启府,罪加一条。”
“啊,启府?”肥胖男子楞住了,他常年来往到帝丘与安邑之间,对安邑城的豪商十分了解,从没听说过安邑城里还有一个启府。
羽江怒道:“司空的儿子,启大人的府邸,你竟敢不知道?”
“啊”,肥胖男子这才回味过来,难怪进来的时候感觉有些面熟,原来是关支的府邸啊。
“流年不利啊,我怎么招上这个瘟神了,这位年纪轻轻,在雍州,打得熏育人哭爹喊娘,杀烛炽,连带搞掉了武氏;在竟陵城,一战把三苗人赶过江南;在邓城,悄无声息的杀了天挥,还把老亚极差点气死;关支,可是安邑城最大的盐商,有家奴上万,上百年来,都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毫毛,竟然被他一举杀了,家财抄没了。”
想到这里,肥胖男子顿时感到绝望,惹上这一位瘟神,岂能是财帛所能解决的,要不是关支突然死去,需要重新与各盐商商谈交易条件,否则,自己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亲自跑一趟安邑城啊。
为了跟几个盐商谈个好价格,请他们在安邑城里最好的酒楼喝酒,不想迷迷糊糊的栽了个大跟头,太冤枉了啊,一不小心,恐怕性命不保啊。
不过,那个小娘们实在太漂亮,也实在太风骚了,唉!
自己常年留连于风月场所,真是难得一见如此风骚的娘们。
他们既然把自己抓来,肯定不是为了些许财帛,先听听他们的要求,再做决定。
想到这里,肥胖男子向启连连叩头,“启大人,小的罪无可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小的去办,小的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启感觉这个人很会上道,向羽江点下头。
羽江蹲下身来,对肥胖男子细声说,“既然你已经认罪,我也不想为难你,先签字画押吧。”
肥胖男子心想,既然已经认命了,只能一切全凭他们安排了。
羽江一挥手,“松绑。”
上来一个卫兵,把肥胖男子绑着的绳子解开,带着他离去。
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摇头苦笑,“这小子,唉,我竟然跟他学坏了。”
过了好一会,羽江只身带着那个肥胖男子进了启的书房。
肥胖男子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向启跪拜,“叩见大人。”
启伸手指着一张椅子,“坐下说。”
“小的不敢。”
“要你坐,你就坐。”羽江语气十分冷酷。
肥胖男子爬起来,半边屁股坐在红松大椅上。
“说说你自己吧。”羽江冷冷的说。
“小的季杌,高阳氏人,祖居帝丘,承继祖业,贩卖盐铜。”
“哦,你祖上是谁?”
“小的是颛顼之后,与大人同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