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军的重甲铁骑,如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将曹军的阵形从中撕开。
铁骑之阵勇往直前,无人能挡,曹军的轻骑尽被撞翻在地,践踏于脚下。
陶商的综合实力虽逊于曹操,但他获得了糜家亿万家财,胜在远比曹操有闲钱,这五百昂贵的重甲铁骑,正是他利用糜家的财富打造而成。
厚重的甲铠所赋予的超强冲击力,和坚不可摧的防御力,又岂是曹家轻骑可以抵挡。
蒙上了马眼的战马只管发足前冲,将那些曹军轻骑轻松的撞翻在地,四千曹军骑兵,就此土崩瓦解。
张绣斗志已挫,也不敢再战,逃命要紧,也不待曹洪发话,就抢先一步拨马而逃。
“好你个张绣,沒我的命令,你竟然敢先逃,该死。”
曹洪本还想让张绣死战,谁想到这个西凉降将,竟然敢先逃,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慢了半拍,跟着一起西逃。
主将一逃,一众曹军骑兵,更是斗志崩溃,纷纷败逃。
可惜,他们已被霍去病引入了陷阱之中,又岂能逃得走。
他们所处的位置,一条道路虽有三四里宽,但却并不比平原地带,根本无法四散而逃。
陶军的重甲铁骑,却如一道铜墙铁壁一般,平推而來,令曹军无处可避,只能承受这恐怖的辗压。
而收止不停马蹄的曹军骑兵,彼此拥挤相撞,死在自己人的轧辗之下者,更是不计其数。
逃了慢半拍的曹洪,一路纵马狂奔,不断的躲闪着迎面而來的自己部下,回头看去,却见陶军的铁骑,正如波浪一般赶在后面,将他的骑兵吞噬在滚滚的浪涛之中。
见得如此惨烈的画面,曹洪身形剧烈一震,心中顿时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已深深的被陶商的实力所震怖。
这一刻,曹洪终于是后悔了,悔不该狂妄自信,小视陶商的骑兵战力,盲目自大的穷追,中了陶商的诡计。
“这个姓霍的敌将,到底是谁。怎么会骑战这么了得。”
惊怖的曹洪,脑海里回荡着一个巨大的问号。
身后处,陶军铁骑一路辗压,四千曹军骑兵在长达数里的狭长道路上,被辗杀得血流成河,尸枕成藉。
曹洪拼命的狂奔,身边的部下却越來越少,前面地势渐宽,眼看着就将奔入平坦的地带了。
曹洪心中暗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已逃出了升天。
蓦然间,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正狂逼而近。
他回头一瞥,惊见陶军铁骑中,一员年轻英朗的武将,正纵马舞枪,向着自己飞驰而至。
那年轻武将的身后,“霍”字大旗,狂烈飞舞。
霍去病杀到。
“无名之辈,我曹洪绝不会轻易输给你,拿命來。”
曹洪不知來者是谁,恼羞成怒之下,急是转动手中战刀,如车轮一般反扫而出,一刀轰向霍去病。
“挡我霍去病路者,死。”
霍去病连眉头都沒皱一下,低吼一声,猿臂探出,手中大枪挟着狂怒之力,如电光一般抢先刺出。
“霍去病,这厮的名字竟然敢叫霍去病,难道又是那陶贼的门客,那奸贼的门下,到底藏了多少厉害人物,不好,这姓霍的武力远在我之上……”
曹洪惊骇之时,为时已晚。
霍去病这一枪,快如闪电,那雷霆一击,后发而先至,抢在曹洪战刀扫來之前,疾刺而到。
噗。
鲜血飞溅。
骨肉撕裂声中,霍去病一柄大枪,瞬间洞穿了曹洪的后,他眼珠斗睁,闷哼一声,便栽倒于马下。
拥有着97点武力值的霍去病,只一招,便秒杀了曹氏大将。
霍去病却连眼都不眨一下,杀曹洪如杀一个无名小卒一般,不值得一提,他枪舞如风,如死神一般,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高顺紧随其后,陶军铁骑辗压,一往无前。
入夜时分,这场骑兵决战,终于结束。
数里长的道路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天空中盘旋已久的群鸦纷纷落下,开始享受这难得的美餐。
霍去病傲立于战旗之下,血染征袍的他,环视周遭这壮烈的战场,英气逼人的脸上,不起一丝波澜,仿佛这场胜利太过微不足道,根本不值得喜悦。
“霍将军,此战咱们诸杀敌骑至少有三千,曹军骑兵几乎全灭,咱们立了大功啦。“高顺激动的叫道。
“将捷报派人飞马报与主公,再把曹洪的人头送往濮阳围营,震慑守城敌军,助友军攻破濮阳。”霍去病却依旧平静如水,连下数道命令。
高顺却道:“霍将军,咱们已覆灭了曹军骑兵,何不北上与濮阳军会合,合力攻下濮阳,再立一件大功。”
“主公临行之前,授以我一条密计,叫我得胜之后拆开,依计行事。”说着,霍去病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