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吓了一大跳。
就在前一秒钟的时候,鲁智深还瘫在榻上,奄奄一息,看起来只剩下了半口气。
后一秒钟,他却冷不丁的这么坐了起来,还看起来红光满面,没有半点行将就木的征兆。
这等不可思议的情形,如何能不叫众将惊愕。
“成功了!”陶商却眼眸一亮,迸射出一丝惊喜。
这时,鲁智深则从榻上从容起身,向着陶商双手合什,淡淡道:”贫僧见过陛下。”
他不但坐起来,竟然还下了床,竟然还能从容的向陶商行礼。
那气势,竟似身上完全没有伤,而且还是头一次跟陶商见面一样。
“大师,快让我把把脉!”扁鹊从惊骇中清醒过来,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不经过鲁智深的允许,就抓起他的手把脉。
把了片刻脉,扁鹊是表情越来越惊异,口中喃喃惊道:“这怎么可能,他的内伤竟然完全好了,这怎么可能啊。”
“扁鹊,大师的伤势已经好了吗?”陶商明知故问道。
扁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向陶商一拱手,感慨道:“回陛下,鲁大师的伤势确实是莫名其妙的痊愈了,这简直是臣行医数十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事啊,真是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啦!”
“那武松呢,你再瞧瞧他吧。”陶商目光瞟向伏在榻上,已然没了知觉的武松。
众人的目光这才落在了武松身上,发现不知不觉中,武松就没了声音,大家伙还以为他是太过伤感,哭晕了过去。
“武将军,武将军!”扁鹊试着喊了他几声,见没有动静,便颤巍巍的伸出一指,向着他的鼻下试去。
这一试不要紧,把遍鹊吓的身形陡然一震,脸上顿现惊色,急是抓起了武松瘫软的手腕把脉。
几秒钟后,扁鹊骇然惊变,急向陶商道:“禀陛下,武将军他……他已经去了!”
此言一出,帐中众人无不骇然,个个都惊到懵了头,便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将死的鲁智深,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明明屁事没有的武松,却在悄无声息之中,就这么圆寂了。
这也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了吧。
陶商却知道,这是武松的灵魂,已经跟鲁智深的灵魂进行合体,生成了新的一个灵魂。
武松并非是去了,而是获得了新生。
“原来是这样!”陶商却突然间恍然省悟似的,大叫了一声。
众人惊奇的目光,皆看向了陶商,想瞧着他们的天子,能给出什么样的解释。
陶商便感叹道:“适才武松说了,他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救他的师父,莫非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苍,才降下了这等奇迹,以武松的性命,换回了鲁大师的性命!”
众将又是一片哗然,无不觉的天子的这个解释,太过离谱,但很快,他们又不得不接受了个解释。
毕竟,大魏国有上苍护佑,这些年来奇事层出不穷,光是田单显灵,帮着大魏震塌敌城这种事,就发生了许多桩。
这样理解的话,上天再次显灵,让武松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鲁智深的性命,也未偿没有可能。
这时,当事人鲁智深,却淡淡道:“阿弥陀佛,此刻的贫僧,已非之前的贫僧,贫僧经历了生死,已获得新生,鲁智深已经不存在,贫僧法号达摩。”
达摩!
陶商的眼睛立时就亮了,他还正好奇,鲁智深和武松这师徒两人合体,会生成什么样的一个新武将,没想到,他们竟然合体成了大名鼎鼎的达摩。
这可是个极其牛逼的人物啊!
传说中,达摩驾一叶扁舟,乘分破浪,飘洋过海,历经三年艰险曲折,抵达了南北朝时期的南梁。
当时梁武帝虽然信佛,却与达摩话不投机,达摩遂以一苇横渡长江,抵达了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