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巨枪,一次次的被反弹流逝,无济于事。
而此时此刻,魏军的攻城部队,已经将整条护城壕,统统都已填平,数以万计的魏军将士,已冲至了城墙之下。
一张张云梯被树了起来,沿城一线的将士们,即刻没有项羽为他们轰破城墙,他们也要凭借着自己的血肉之躯,强行为大魏攻下敌城。
只是,转眼间,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了。
就在城墙之前约一步的距离,竟有一道高达数丈,形如玻璃的无形屏障,将整条城墙都隔绝在内,他们的云梯根本就架不起一,直接就被隔断在了一步之外。
惊呼怪叫声骤然响起,士卒们架不起云梯,却又不信邪,开始举起大刀来,朝那无形屏障砍去。
可惜,连项羽的神技都轰不破的非攻之阵,又岂是他们普通刀枪能够攻破的。
城头上,李世民却一声令下,数千支利箭俯冲而下,向着魏军扫去。
惨叫声四起,鲜血飞溅。
魏军的刀枪无法从外穿透的无形屏障,辽军的利箭却神奇的可以从出,转眼间,便将数百名魏军士卒射倒在地。
中军处,陶商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剑眉深凝片刻,挥刀喝道:“鸣金,收兵!”
铛铛铛!
金声响起,破阵不成的十几万魏军将士,只能强咽下这口气,高举着大盾倒退回来。
项羽虽有万般不甘和恼怒,却不敢不尊天子之令,只能愤愤平平的拔马而回。
看着魏军如潮退去,城头上的辽军如释重负,皆跟打了鸡血似的,朝着退走的魏军破口大骂,极尽嘲讽。
城楼上,李家父子对视一眼,不禁也大笑起来。
项羽纵马归阵,直抵陶商跟前,拱手道:“禀陛下,臣本待轰破敌城,谁料那李渊手底下,不知怎么就冒出了一个自称叫墨子的家伙,此人智谋极高,竟已达到了圣贤境界,还能发动非攻法阵,臣用尽了全力,就是无法击破这个非攻之阵。”
墨子!
圣贤!
非攻法阵!
这一系列惊人的名词,瞬间令左右李存孝,赵云等大将们,陷入了惊骇哗然之中。
“墨子,果然是你啊……”陶商却喃喃自语,没有一丝的意外。
当项羽发动第一次轰击,被无形屏障给抵消挡下之后,陶商就已经猜想,这必是有圣贤境界的人在帮李渊父子,而那无形的屏障,应该就是系统精灵所说的法阵。
而陶商看到敌城上空,出现的那些若隐若现的文字之时,就想起那可能是墨子名篇中的《非攻》。
墨家讲究“兼爱”,“非攻”之道,所谓非攻就是不应该攻伐,而这座法阵防御力极强,可以阻挡项羽的进攻,非攻之名,恰如其份。
“朕知道了,收兵回营。”陶商也不说什么,拨马就走。
项羽一怔,忙跟了上来,愤然道:“陛下,那李渊父子仗着有这个墨子相助,极是嚣张,咱们岂能就这么退兵,让那李渊猖狂。”
陶商却淡淡道:“非攻之阵连你也攻不破,今日再强行一战,只能是徒损士卒性命而已,就让李渊先嚣张几日再说,等咱们找到了破解非攻之阵的办法,再找他算账。”
说罢,陶商也不回头,纵马扬长而去。
项羽无奈,也只能按下怒火,追随而去。
二十余万大魏将士们,也只能压制下战意,一座座军阵井然有序的退归大营。
退兵之后,一连三日,陶商都只能按兵不动。
没办法,这非攻之阵实在是太强悍,在此阵面前,任何的进攻都是没有意义的。
陶商记得自己还有一名隐藏的圣贤境界牛人,默认效忠于自己,便想此人若是能在这时及时前来投奔的话,或许能帮他击破非攻之阵。
可惜,愿望是好的,一连三天,却并未有什么高人前来投奔。
而戴宗则从草原上发来情报,耶律阿保机已尽起十三万铁骑,星夜兼程的赶赴定襄而来。
陶商渐渐感觉到,他是没办法破掉这非攻之阵,只能等着耶律阿保机率主力前来跟李渊会合,再行决战了。
第四日,午后时分。
陶商正在皇帐中,琢磨着怎么赶在耶律阿保机到来之前,破解掉非攻之阵,这时,士卒却前来禀报,言是营外有一名自称叫作达摩的僧人求见。
“达摩,他怎么想起在这个时候来了?”陶商眼眸一亮,拂手道,“速请大师进来。”
片刻之后,一身紫金袈裟的达摩,徐徐步入帐中,向着陶商合什一礼,口中道:“贫僧达摩,见过陛下。”
“大师不是说云游四方,传道授业去了吗,怎么想起现在来看朕?”陶商笑问道。
达摩淡淡一笑道:“贫僧听闻陛下进攻桐过,却被那墨子的非攻之阵所阻,贫僧此番是慝意前来,助陛下破那非攻之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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