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吃了一惊,脑海里立时涌现出了,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不堪一击的徐州纨绔形象。
他却万没有料到,当年那个弱鸡,今日武道竟然能达到这等恐怖的境界。
“初级武圣又如何,我颜良今天就是不服你,我不服”
惊怒之下的颜良,喉头滚出一声低沉的怒喝,手中大刀,挟裹着半步武圣之威,正面迎击而上。
下一秒钟,无形气刃轰至。
咔嚓嚓!
天崩地裂的巨响声中,真气之刃被一寸寸的击碎,无形的气流溅射开来,将左右数十步之内的士卒,统统便掀翻在地。
真气之刃虽然击碎,但那强悍的撞击力,却让颜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力,震到他手臂麻,身形剧裂震动,胸中气血更是翻滚激荡。
真气过后,还有真刀斩来!
吭!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两刀相撞。
惊雷般的刺耳之音,将周遭万千士卒的耳膜都捅破,那膨胀开来的冲击波,刹那间将七丈范围的人马掀翻在地。
两骑错马而过,陶商身形巍然如山,面色如常,不起一丝波澜。
颜良那握刀的双手,却已颤抖不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中五内隐隐生痛,气血激荡都快顶到了嗓子眼。
“这就是初级武圣的实力么,这厮的武道,果然在我之上,我不是他的对手……”
拨马回身的颜良,心中已涌起深深的震骇,那激怒的冲击,顷刻间被陶商这一刀瓦解。
“颜良,今日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是自己下马投降,要么就是被朕打下马!”
狂烈的啸声响起,陶商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青龙刀再度卷起破天之力,浩浩荡荡轰击而来。
这一刻,颜良胆寒了。
他知道,他与陶商武道上有着境界的差距,强行交手,不出百招,必败无疑。
可眼下四面八方都是魏军,去路已被封住,他就算不想战,也无法再逃脱。
横竖,都是一死。
“妈了个巴子的,我颜良好歹乃是河北上将,就算是死,我也要光荣的死在战场之上,陶商,我跟你拼了。”
无路可逃的颜良,在残存的尊严激励下,一声怒啸,拼死向着陶商杀来。
两骑战成一团。
几招之间,陶商便全面压制住了颜良,雄浑的真气之刃,压迫到他喘不过气来,很快便手忙脚乱,破绽频出。
七十招走过。
陶商蓦然一声龙啸,青龙刀化出最强的一道真气之刃,挟裹着毁天灭地之威,轰向了颜良。
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溅天空,一具受伤的身躯被震飞出去,重重的跌落于地。
落地的颜良,口吐鲜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了地上。
“把他绑起来,等到上京之后,朕再收拾他。”陶商战刀一指,冷冷一喝。
活捉了颜良,陶商杀意未尽,纵马舞刀,再度杀向了败溃的敌卒。
数不清的敌卒被撕碎,数不清的人头飞上半空,不知多少倒霉的辽卒,做了他的刀下之鬼。
耶律阿保机被擒,颜良被活捉,吕布败逃,耶律斜轸被杀,残存的耶律休哥还有耶律大石,只能夺命而逃。
辽军在留下了近四万尸体之后,残存的不足一万余人,狼狈不堪的逃往了上京。
陶商则率领着数十万大军,踏着辽军的尸体,如驱赶惊慌的羔羊一般,一路穷追。
天光大亮之时,上京城的轮廓,已进入了陶商的视野。
这座辽国最后的城池,近在眼前,只消攻下这最后一城,就可以宣布辽国的覆灭。
陶商意气风,脸上燃烧着杀戮的火焰,青龙刀向着上京城一指,冷笑道:“传朕旨意,把上京给朕夷为平地吧,城中所有辽人,统统杀光,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