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笑道:“先生这回就说错了,圣上准备加封在下做枢密院的枢密使。”
“什么?圣上要加封你做枢密使?”陈东惊讶得嘴巴也合不拢了。
祝彪离了陈东的茅庐以后,整个汴梁城立时传遍了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初到汴梁便去拜访了陈东的消息。而耿然整个汴梁城的百姓和豪强,特别是读书的士子们更不能理解的是,当今圣上竟然要加封这个梁山贼寇做枢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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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在金銮殿上的徽宗皇帝和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徽宗皇帝大怒,虽然这个有着天才的艺术家天赋的皇帝从来不发怒,但这一回却是真的怒了。加封祝彪做枢密使不过是一个鱼饵,既然是鱼饵,那么当然是不能告人的。可是如今这个不能告人的秘密既然会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不,今日满城皆知,那么要不了多久,整个帝国都会知道,堂堂的大宋皇帝竟然会彻底的对一个贼寇妥协,这让他这儿大宋皇帝的脸面往哪里放?
太师蔡京忙发出苍老的声音道:“陛下,无须忧虑,如今既然祝彪到了东京汴梁,那便是进入了朝廷的掌控之中。所以,微臣以为,可以让老种相公立刻率兵进驻大名府,如果梁山贼寇胆敢对抗,那朝廷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拘拿祝彪,那陛下设下的诱捕梁山贼首的妙计便大功告成了。”
童贯赶忙扯着鸭公喉咙附和道:“陛下,太师所言甚是有理。”
徽宗皇帝思虑了片刻,问道:“可是进驻大名府,总需要有个明目才好。我大宋朝廷可不能授人以柄啊。”
蔡京道:“陛下放心,老种相公自有妙计。狼要吃羊,总是可以找到借口的。”
徽宗道:“可是祝彪还在东京,朕明日便要面见他,如果明日朕见了他就得加封他做枢密使,而且他进了皇城,还不可用过去商议的计策,在皇城中锁拿他,这该如何是好啊?”
童贯道:“请陛下恕罪,陛下日理万机,龙体欠安也是常有之事,缓个十天半月,再见祝彪,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好吧,”徽宗显然有些疲乏了:“那就只好依你们的谋划行事吧。朕乏了,跪安吧。”
蔡京、童贯齐道:“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