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修顿时呆了呆,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
刘小楼无奈道:“刘某只是来做生意的,何至于此”
那女修小脸顿时胀得通红,再次舞动鞭子抽向刘小楼:“受死!”
刘小楼错步闪过,半只脚踏入阵中,感受着阵法中的灵力方向,将玄真索打了出去。
只是这么一试,他便觉这座大阵很是艰深,非自己能破。但其中又有些熟悉的味道,阵法里的门道似曾相识,破阵虽然不能,觑个空档将立足于阵法边缘的女修弄出来却是可以的。
眨眼工夫,这女修便被玄真索捆了个结结实实,提出大阵之外,摔在刘小楼脚边。
刘小楼伸手一招,玄真索又转瞬间回到他胳膊之内,一道真元涌入这女修体内,顿时令她浑身酸涩难当,只觉整个身子都绵软无力,只想躺着。
这番动静不小,终于惊动了峰顶,七、八名女修很快便飞身而下,落在山门前,为首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婆子,素色青衣,一头银发。
几个女子七嘴八舌呵斥:“哪里来的野修,敢在我回雁峰撒野?”
“尔乃何人?”
“臭男人,想死么?”
银发婆子打量着刘小楼片刻,又看向刘小楼脚边躺着的女修:“阁下何人,为何擒我弟子?”
刘小楼后退几步,双臂张开:“我既没有伤她,也没有擒她,看仔细了。”
银发婆子皱眉问地上的女修:“柏琪,如何了?”
这女修脸色通红,眼中水汪汪的,挣扎了几番,终于还是站起身来,身子莫名其妙空落落的,只觉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夹紧了两条腿。
银发婆子见她姿势奇怪,伸手探去,却没发现异常,于是又连番追问,这女修只是摇着头道:“师叔,弟子没伤着。”
银发婆子又给她把了把脉,果然没有看出伤情,也没有中毒之像,对刘小楼这个闯山者的手段,又警惕了三分。
筑基修士和炼气修士在斗法时,外放的威力其实并无本质上的区别,为何能形成碾压?就在于筑基修士气海大成后,开始与天地相连,对万物的控制渐渐迈向入微之势,真元的外放也渐渐掌控自如,诸般手段自然不同。
刘小楼的确没有伤人,只是制人,为了不与光天坛惹起纷争,就不能制得那么明显,什么点穴啊、封脉啊、绑人啊,等等都不能用,因此,刘小楼只能施展阴阳经。
谁说阴阳经不能出手制敌?到了筑基之后,随着真元外放自如,阴阳经的诸般手段,也可以加诸于敌了!
那银发婆子郑重道:“阁下堂堂筑基,为何欺负我宗坛后辈弟子?还请尊驾给个说法。”
刘小楼叹了口气:“不是我先动手的,是她!尊驾是宗坛长老么?鄙姓刘,自北方千里而来,并无恶意,只是为了与贵坛做个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