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要怎讲,杀又如何?」
「要战,自是大家干上一场。」战帝冷笑:「不管是你我单挑,还是大家一起群殴,老子都奉陪到底。要杀嘛,我北幽将士死伤无数,总得要个说法,这大鹏鸟,正好炖上一锅鲜汤,由本帝与将士们佐酒即可。」
「尔敢,,,,,」
「放肆,,,,,」
,,,,,,,
各种怒吼声响起,所有佛陀,皆尽怒目而视。
金翅大鹏怎么说也是佛界的护法尊者,身份尊崇,若是真被人给炖了,而且是当着所有佛门大能的面,这耳光就打的有点重了,,,,,,
「老胖头,是战是杀,你倒说句话。」战帝身上战意滔天。
佛帝脸色微微一变,终是摇头苦笑:「战帝,你我皆是天庭巨属,同朝为臣,又何必一定要闹到这个地步?不如你放了大鹏,与我佛门结下一份善缘。」
「就你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你还是与你那些傻信徒去说吧!」战帝嘿嘿冷笑:「杀了我这么多的北幽将士,你怎么就不知道结下一份善缘?就这么一句话,就想不了了之?你以为你是谁,是三界至尊天帝,还是世间第一凶人凌至尊?今日之事即已动手,而且已
造成我北幽近百万将士亡命,这帐,若是不算清楚,本帝又有何面目面对战死的北境将士?」
「真要死战,佛门未必惧你。」
「老胖头,你尽可一试。」
「北幽现已成夹击之势,在我们这种境界生灵的眼中,所有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佛帝长叹:「天庭大军驻守不周山,意图再明显不过。南天月帝亲征,强势进攻北幽,凌至尊与北幽之地更是结下死仇。就算你北幽将士再怎生悍勇,此时也不应当与我佛门结下死仇,若是退让一步,佛门承诺,必不对你北幽斩尽杀绝。」
「哈哈哈,,,,,,」战帝仰天长笑:「怪不得凌无期说神族生灵,皆尽都是虚伪假义之徒,这话可是一点不假。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岂能由你一面之词便断了是非?那怕就算是身死道消,本帝也无愧于天地之义,人性之德。现在纵然时局于北幽不利,但未成定局。」
此时,战帝身上气焰滔天。
那怕仅仅只是一人在此,可是却让佛帝等所有强者生出一种错觉,那怕战帝是单人独戟,却仍是如千军随行万马共行。
一人一戟,便是无敌。
纵然是面对着同等级数的老对手佛帝,战帝的眼中,却仍是那种视佛门诸多大能如无物一般,意欲放手一搏。
生灭戟似是感觉到了主人的滔天杀意,铮铮作响,,,,,,
「佛帝,敢战否?」战帝狂笑。
声音直冲九天,九天之上传来阵阵回音,似若天地共鸣。
「佛帝,我们,,,,,,」诸多佛陀,一个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以往遇到任何胆敢冐犯佛帝的恶徒,诸多佛陀早就直接将对方打的落花流水了。然而此时面对的可是与佛帝同等身份地位的战帝,连在佛门中排名金翅大鹏也在一招之间被战帝生擒,就算是在场的诸多佛陀心中再如何愤怒,却也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战帝,你真要把事情做绝?」
「究竟是谁将事情做绝,是非自有公道。」战帝声音发寒:「杀我近百万将士,回过头来却颠倒是非。你真当我北幽将士是吃素的不成,纵然月帝行事不择手段,冷酷无情,但也比你这沽名钓誉之辈强上千倍万倍。废话少说,是战是杀,给句痛快话,不然本帝就真要大开杀戒,你且看本帝敢是不敢。」
虚空中,隐隐有号旗闪动,无形的压迫感,让佛门所有强者都感觉到了阵阵心惊。
「退,,,,,,」
佛帝闭上双眸,咬牙吐出了一个字。
但无论是谁都听得出来,佛帝那咬牙切齿的不甘与愤怒,,,,,
「佛帝,师弟,,,,」
「退。」佛帝摇头轻叹:「此时北幽气势正盛,若是我们逼的太紧,只怕反而会让战帝孤注一掷。大鹏的仇,我们迟早能讨还回来,无需急于一时。待大军会合之势一成,北幽必定会为大鹏陪葬,,,,,」
「真要去吗?」
卓君临哭丧着脸,看着杨文君:「那是什么样级别的大能在战斗,像我们这种级别的小虾米,别人直接一巴掌能呼死一大片,真要跑过去,和送死真的没有什么分别的。」
「想不到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还能这么关心我们,不想让我们去战场犯险。」杨文君轻轻一笑:「师弟你尽管放心去吧,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争取为人族夺下魁着,扬我人族之威,不负众望。」
卓君临直接傻眼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杨文君,满脸幽怨。
老子和你说这么多,你就真的没明白老子话里的意思?老子是想让你和人间守护者的老阁主求个情,取消这场凶险万分的试练。
什么叫老子放心去吧,真当老子是有去无回,必死无疑?
还一定会夺下魁首不负众望?
你还能要点脸不?没有了诛仙剑,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天下无双战力无匹的杨文君?白衣老人的意思,是要让我们最后入选的十个生灵都要进入战场试练,你真以为你能逃得过那老东西的魔掌不成?
气的卓君临一巴掌拍在那黑不溜秋的葫芦上,只听得咯的一声,卓君临只感觉手上一阵剧痛传来,掌骨却是根根断裂。
「老子不过了。」卓君临怒吼。
可是偏偏杨文君和灵正六子一个个无动于衷,却是谁也不搭理卓君临半句,就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卓君临刚刚受了骨断筋折之苦。
「太丢人了,居然被一个破葫芦给震断了骨骼。」卓紫衣一脸的傲骄:「大虎哥,你要是实在不想去,随便***了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一圈,说你自已疯了都会有人相信。就你这样直接被一个葫芦震断骨掌,你说说谁会相信?」
「卓君临,你还能要点脸不?」冷秋月一脸阴沉:「你以往的那股英雄气概那里去了,姑奶奶当真是瞎了眼,当年怎么看上你这么个怂包。」
卓东来:「太丢人了。」
张二狗:「的确丢人。」
林玉:「这打开了我对不要脸皮的新认知。」
林香:「师父和元清师叔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打断你的狗腿。」
「你们,,,,,,」
卓君临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这些人太不仗义了,,,,,,
怎么说老子也是和你们朝夕相处多年的发小,就这么对老子的人品不放心?尤其是冷秋月,你这未婚妻是咋当的,居然敢骂你的男人是怂包!
你的三从呢?
你的四德呢?
可是,一巴掌拍在葫芦上,葫芦完好无损,自已手掌筋断骨折,说出来老子自已也不怎么相信,可你麻这就是事实啊!
老子冤啊!
看着黑不溜秋的葫芦,卓君临欲哭无泪,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这厄运之灵果然名不虚传,老子究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这么走背运?
「这葫芦,你们谁要?」卓君临脸都绿了。
你麻,这东西自带妨主属性,你们谁能拿走,老子以后给你们烧高香都成,,,,,
总之,死道友不死贫道,才是王道,,,,,,
至于谁要是接下了这厄运之灵,遇到了什么倒霉事,老子也可以在一边笑,,,,,,
呵呵,,,,,,,
在场的七人,每一个眼神里都露出了浓浓的嫌弃之色。
卓君临直接懵逼:我了个草,居然没有一个看上这破葫芦,这个咋整?
「我冷秋月不求自已的男人能顶天立地,也不求他是盖世无双的英雄豪杰,只希望在面对着危险之时,不要做了懦夫就行。」冷秋月声音阴沉:「即然是各位前辈有意历练于你,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绝没有退缩的道理。是死是活,老娘都陪你去了,要活,我们便一起活,要死,我们便一起死。」
卓君临不由吓了一跳:「你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