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女干诈,谁能比得过你凌无期,亏你还腆着个脸好意思说别人。而且你这王八蛋还处处把自已放在道
德的制高点,让别人吃了大亏也还带着理亏。就你这样的***,你咋不去死呢?
还替朕来报仇,说的朕倒是真的想好好的感谢感谢你。可是就你干的这些个事是人干的吗?
这整个天宫都碎成了片乱成了渣,想要在神族重建天宫没个年根本就不用想了。这样的情况之下,你居然还有脸在朕的面前邀功。
「天帝,那我先退了。」
凌无期一声轻笑,身形却是早已跟战狂歌站到了一起,竟是笑盈盈的对着诸神打招呼。只让留在场中的天帝暴跳如雷,却也根本无计可施,目光阴沉沉的落向执枪的冷策,眸中满是寒意。
战狂歌一声苦笑,却是直接将阴阳鱼交还到了凌无期手中,自始至终,这位战氏老祖却是对这世间至宝看都没看一眼。甚至在战狂歌交还之时,就好像是一块烫手山芋一般,竟是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冷策眼神微变,直接落向人群之中的卓君临:「小辈,即然凌至尊已取回了阴阳鱼,龙鳞帝甲也该还于朕了吧!」
「什么宝甲?」卓君临一脸无辜:「晚辈什么时候拿过龙鳞帝甲了?」
「你,,,,,,」冷策脸色不由一黑,眸中之中却是闪过一丝阴沉:「小辈,你竟然敢与朕来耍赖皮,胆量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卓君临双手一摊:「前辈可别威胁我,晚辈什么时候拿过宝甲。自始至终晚辈都没有动手,又怎么算是晚辈拿的?不过是发出金光的物件而已,前辈若是想要还给你便是,用得着对我这么一个小辈如此恐吓吗?」
冷策脸色不由一黑,脸色却是一寒:「速还于朕。」
卓君临直接拿出那颗大道金丹,直接仍向冷策,口中却是连连叫道:「还以为前辈是什么说话算话的得道高人,却不想竟是这般小气。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往回要,真是没品。」
冷策抻手接过那颗大道金丹,一时不由暴跳如雷:「小辈,宝甲呢?」
「没了。」
「什么?」
「就算是托付于人,双方也应当是你情我愿,先把话都说个清楚。」卓君临一见身边的几位人族至强者,顿时只感觉有了底气:「晚辈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替前辈保管什么龙鳞帝甲。现在东西丢了,你还能赖着晚辈不成?前辈自始至终给我的就只是这一颗大道金丹而已,再无其他。」
冷策只感觉一阵阵气血上涌,眼前金星直冐。
这小家伙怎么这般可恶,那龙鳞帝甲乃是自已当着所有人的面交到了他的手中。这小家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弱,胆量倒更是不小。
「小辈,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冷策气的脸色铁青:「小小年纪,便如此耍赖,便真以为朕不会动你?」
杜康直接挡到了卓君临的身前,冷冷的看着冷策:「太子殿下,这小辈说却也有理,即是托付于人,自然双方也应当是你情我愿,先把话都说个清楚。即然这小辈未曾答应,那便算不得是托付了,这小家伙即然已将大道金丹交还于太子,也便说明并不是什么贪图财宝之徒。太子这般在我们这些老不死的面前对一个人族小辈威逼恐吓,是当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存在了吗?」
说话声中,杜康掌心中一柄飞刀滴溜溜的乱转。
冷策脸色不由疾变,眸中却直接多出了一丝异色。对于这柄斩仙飞刀的传说,冷策也是曾经听过其凶名。这般凶名昭著的绝杀凶器,纵然是冷策再自负,也绝对不敢轻易一试斩仙飞刀的威力。
「酒祖,你是要护定了这小辈?」
「哈哈哈,,,,,,,」老阁主哈哈大笑:「太子这话有些说笑了吧,这可是我们人族的小辈,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若不护其周全,难道还要指望其他人
吗?太子殿下虽然很强,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纵然明知现在非是太子殿下的对手,也只有勉力为之。毕竟,当着我们的面来欺负人族小辈,有些不妥吧!」
「你们,,,,,,,」冷策气的浑身发抖。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的耍无赖,大的却在一边不由青红皂白百般维护,这种事情也亏你们做的出来!
可是,这时候面以这些人族老不死,自已用强反而说不定会引起在场这些疯子的群起而攻之。
尤其是一看到此时卓君临身边的这些老怪物,冷策心中就隐隐有了一丝不安。
这些绝巅强者不是早就应当陨落在终极虚空之中吗,现在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而且看天帝那份沉稳的气势,根本就没有半分跌落境界的样子。即然天帝的气运已经被削落,那么天帝现在的情况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怎么那那都透着诡异?而且这些老怪物身上的气势越发的强横,比起以往相见之时更加强大。
十二位黑衣强者正要走出,凌无期身形一动,却早已直接挡到了十二人之前。东华帝君等七位强者身形闪动,同时已站在凌无期身侧。除了人王始终都在保护卓君临之外,其他人皆都与凌无期并肩而立。那怕是以八对十二,但凌无期等人身上的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
那些天庭旧部似要有所动作,以战狂歌和四位神王为首,直接挡住了所有天庭旧部。
「诸位都是老相识了,大家就不要找不自在。」凌无期嘿嘿冷笑:「这是天帝与冷策之间的事情,我们大家就好好的在一边看着不好吗?要是大家实在闲的手痒,我们陪诸位过几招如何?放心,与你们同来的的那些天庭老人,自有诸神去招呼他们。」
为首的黑衣人气的暴跳如雷,纵是目光之中忧色难以掩饰,也仍是无计可施。
面对着凌无期等八位强者,这些绝巅强者也根本不敢轻易动手。
原本在终极虚空之中,人足足有二十四位兄弟剿杀天帝等八人,而且是天帝已失去战力的情况之下,等同以七对二十四。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对方阵营之中一个未少,而且现在又多出了凌无期这样的一个疯子,此消彼长之下,那怕是黑衣生灵人数上占优,反而让这群黑衣生灵没有了任何的把握。
甚至,十二位强者没有问那些兄弟的下落,也没有问酒祖妖帝是怎么脱险的。因为他们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些强者能出现在这里,那些剿杀他们的至强者,必然已经遇到了不测,而且绝对是全军覆没。
战力,永远都是衡量彼此形势的天平。
天庭旧部一方,早已被战狂歌与四位神王堵死,纵然想冲入场中,却已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
冷策目光冷冷的看着天帝,天帝同样冷冷的看着冷策。
彼此对视,目光阴沉。
空气似是凝结,彼此间的杀意已然漫出。
虽未出一言,但那股似是无尽恩怨纠缠的愤恨,已然形见于表。
「此时此刻,冷策,你已经败了。」
「天帝,那么你以为你便赢定了吗?」冷策嘿嘿冷笑:「一个嫔妃所出的庶子,窃取天帝之位已久,竟然还有脸在此大言不惭。虽然朕不知道你究竟是以何种方法让自已的修为恢复。但你我站在同样的境界,你以自已还有绝对的优势?」
冷策帝枪指着天帝:「或许在天帝心中,早已忘记了自已的身份来历,就凭一个庶子,真的有资格坐上帝位吗?朕即是为神族之嫡又为其长,先天帝传朕‘天帝六宝就你,又那里的优越感,窃取天帝之位以后,还真把自已当成了真的天帝?」
「一无天帝真正传承,二无帝宝护持,三无天帝气运护佑,你又有何资格来
与朕叫嚣。不过是窃取天帝信昂之力的欺世盗名之徒,又何来与朕放肆的资格?」冷策呵呵冷笑:「这么多的以来,你又有何功绩于神族,有何功德于芸芸众生?站在高高在上的帝位上,做着欺世盗名的肮脏之事。算计下界,算计各族,除了让神族颜面尽失以外,你又做出了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来?」
天帝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冷策。
很多事情,总需要说个明白,至少,他要给这个已然疯狂的兄长一个发泄的机会。
否则,以往的过去都只会成为神族所有生灵心中的一根刺,随时都有可以将自已刺的体无完肤。甚至在某种时候,反而会让那些无谓的猜测寒了天庭诸神之心,造成没有必要的麻烦和失误。
纵然是或许会有损自身的颜面。
但天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甚至连天宫都已经毁在了凌无期的手中,对于天帝来说,又还什么颜面可存?
如果能将神族所有事情都说开,对于整个神族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对于神族来说,真正夹杂在自已与诸神之件的一根刺,就是先太子。
「或许在所有神族的眼中,只要他们自身的利益足够,谁坐上天帝之位都没有任何的分别。这么多年以来,天庭诸神屈服在你的强权之下,你觉得,他们便是真心臣服于你?」
天帝脸色微微一变:「那么太子便认为自已有资格来坐上这天帝之位?或许以往的神族先太子还有资格在朕面前说这样的话。可是现在的你,又还有什么资格如此开口说话?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一个连灵魂都坠落了的魔鬼,有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没有为冷策的指责而辩解,因为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说清的事实。
或许,曾经的神族先太子的确天纵神武,可是现在留下的,却只是冷策。
只是一个双手沾满了芸芸众生鲜血的刽子手。
单只这一点,便足以一针见血,让冷策直接跌入无间地狱。
「冷策,身为先太子,你可以仇恨朕,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付朕,朕都无话可说。」天帝轻叹:「朕有没有资格坐上天帝之位并不你说了算,是非功过,自有后世评说,由不得一个满手血腥的刽子手来评判。朕登上帝位,是先天帝钦定诸神共推。或许在你的眼中朕是窃取天帝之位的无耻之徒。可是朕对帝位,根本没有任何的留恋。甚至只要你一开始就表明了身份,朕就算是将这帝位交还于你又有何妨?可是,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资格来争这个帝位?多少生灵因你而枉死,多少无辜者因你面陨命。他们又与你有何仇何怨,竟然让你这般仇恨这个世界?从枉杀无辜开始,你所做的一切,便是一条永远无法回头的不归路。从你与你背后的那个存在勾结开始,你又还有什么资格重返神族,在此指责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