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降下神雷来劈老子,但也可以在没有人的时候悄悄的劈啊!
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来劈老子,老子以后在人前还能有半点威仪吗?怎么说我也都神魔战场上有着赫赫凶名的有大魔头,这点面子也不给老子留?
「杨文君死了?」
卓君临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倒在地,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一丝无奈:「虽然我们都是老相识了,但这样的玩笑最好还是不要开。」
说话声中,卓君临目光死死的盯在卓东来的脸上:「大师兄,你告诉我,刚才他们所说的事情,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我,,,,,,」卓东来欲言又止,满脸都是无奈。
自已是和卓君临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卓君临的心性大家自是都是一清二楚,杨文君在卓君临心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真要论在卓君临心中的亲近,只怕连卓紫衣和冷秋月都要自叹不如。
甚至只要杨文君一句话,这个货绝对有可能直接豁出性命不要,也绝对敢刀山火海里走上一遭。
其实现在告诉他杨文君战死的消息,众人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这家伙一定会疯,还是那种极端的疯狂,豁出性命的疯狂。
而且,在经历过这一次的死劫之后,只怕卓君临的心中也许会更加阴暗,有可能在面对敌人之时,更是极端,,,,,,
没有人回答卓君临的话,甚至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卓君临的目光。
刚一醒来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绝对难以接受。
「杨文君不会死,也不能死。」卓君临似是自言自语,目光之中满是坚毅:「我不允许她死,她便不能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卓君临的眼神渐渐变得赤红起来,眸光之中似是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魔力。
「如果杨文君真的死了,那整个魔族,便真的不用存在在这个世间了。」卓君临的眸中满是寒意:「包括,所有曾意图对她不利的生灵。」
所有人的身子都不由一震。
他们似是能感觉得到那股滔天怨气。
甚至没有人怀疑卓君临究竟能不能做到,就好像卓君临说出这句话,本来就是可以决定整个魔族存亡。那股生杀予夺的冷漠,似是让一切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到现在为止,神魔战场之上,似乎所有生灵都已经知道杨文君死了。」妖女一声轻叹:「人族现在直接乱成一团,人人自危。人族新营的所有将士全部战死,权无谋一直在加紧收缩兵力。神魔二族在边关已经厮杀半月余,双方都在不断的增兵,都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架势,但依我看来,魔族最多不过再坚持一个月时间,最终终将全线溃败。」
「有可能全线溃败?」卓君临眼神之中突然闪过一丝异色。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眸中却是多出了一丝忧色。
按理说听到这样的消息,尤其是现在与魔族已成死敌之势,魔族打的越是艰难,卓君临应当越是高兴才是。可是现在的卓君临却根本没有半点兴奋之意,眼眸中的忧色已充分说明,他竟然也在担心魔族的战局。
这,很不正常。
「魔族该死,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被灭。」卓君临的眼神之中满是忧色。
「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不由愣住了。
这本是来相互茅盾的事情。
该死,那就让魔族在神族的手中烟消云散又有什么不好?
难道还留着过年不成?
「我的脑子很乱,还是你说吧。」卓君临的目光落在了冷秋月的脸上:「想必其中的利害关
糸,你有可能比我看的更多更远。但无论如何,至少在这种时候,绝不能再任由神族灭了魔族,否则那便是人族的死期。」
妖女眼睛瞪的老大,满眼都是无奈。
魔族灭不灭,难道还能和人族扯上关糸不成吗?
「你在担心,还有人在背后做局?」冷秋月眸中多了一丝担忧。
「究竟有没有其他生灵在背后做局,现在还不能确定。」卓君临摇头:「至少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自从进入神魔战场开始,我就似乎感觉背后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我。甚至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直在推动整个神魔战场的事态走向。现在已不仅仅只是人族,就连魔族和神族,也都已经牵连其中,无法轻易脱身。」
冷秋月脸色不由微微一白,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
甚至在这个时候,冷秋月心中还有着一丝不忍。
这些事情,本不应当由他这个年岁的少年来操心,可是那一切,竟然从来都没离开过他的视线,甚至随时随刻,都未曾忘记那些不关自已的事情。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心中担起那么多的事情?
「魔族灭不灭,其实对于人族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糸,甚至无论灭在谁的手中,都不重要。」冷秋月终是无奈的一声长叹:「但无论究竟有没有幕后黑手推动着神魔战场之上的大局走向,魔族却不能在这个时候被灭。毕竟,魔族始终都是下界的生灵,唇亡齿寒,一荣未必会俱荣,但一损必定会俱损。」
妖女的脸色疾变,灵正六子的其和白映雪的脸色也变了。
他们早已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也想过无法种要将魔族连根拔起的想法,但他们都从来都没有想过,魔族灭亡之后神魔战场又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正如冷秋月所言,一荣未必会俱荣,但一损必定会俱损。
这就是神魔战场的情况,一但魔族俱损,任由神族一家坐大,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神族有战孤行这位神魔战场第一强者坐镇,随时都可以进可攻退可守,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突袭斩首行动,让各族在最短的时间内直接陷入混乱之中。
此等情况,不得不防,,,,,,
「魔族不能灭,至少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不能灭。」冷秋月脸色微白:「神魔战场之上,神魔二族都与人族相接壤,一但神族攻破魔族,甚至随时都可能对人族形成夹击之势,那时候人族所面临的情况,会比现在要危险十倍不止。这也许就是帝陨之主为什么不愿意让毒魔为难魔族的原因,一但魔族没了,人族就更危险了。」
「这,,,,,,」
所有人都无比的郁闷。
我们都被魔族欺负了,甚至连猫儿都重创在魔族之手,人族更是有数之不尽的将士损折在魔族之手。
现在,我们却反而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魔族被灭。
这种感觉,谁遇到谁知道。
这他麻究竟算是什么事?
甚至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的感觉。
已经将所有的魔族都恨之入骨,甚至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可是在这个时候,任何人都恨不得将魔族连根拔起,却又偏偏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魔族被灭,,,,,,
白骨如山,尸骸便地。
甚至许许多多的尸体血肉腐烂,散发着阵阵恶息,任何生灵闻见都只会感觉到阵阵作呕。可是在那如山白骨的之前,两名青衫道人负手而立,眸中满是我们是得意的神色。
似乎,他们根本就闻不见恶臭。
又似乎,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恶心的场面,早已不将任何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多少年了,血池终于要完成了。」一名道人哈哈大笑:「有了血池,我们就可以沟通天道,甚至有可能可以做新一任的世间第一强者。难为我们兄弟在此地守候八百万年,才终于有了成果。等这一天,我已等的太久了。」
「是啊,等了八百万年,这时间的确是太久了。」另一位道人轻叹:「甚至我已忘记了真正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在这里呆的太久了,难免会让人发疯。现在,只要血池完成,我们就可以在神魔战场之上称雄一方,再也不用看其他生灵的眼色。」
两名道人同时哈哈大笑,眼眸之间满是兴奋。
多少年了,终于要看到真正的希望了。
纵然是这种希望伴随的将是无数的血腥与生命,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神魔战场之上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生灵死亡。
同样,在无数的死亡来临之时,各族之中每天也会有无数的生灵诞生,甚至每隔三十年,各族都会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来补充各族的实力。
那怕是死了无数的生灵,但在这神魔战场之上,却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生灵会过问那些死去生灵的原因。
死亡,或许在别的地方会让感觉到恐惧。
但在这神魔战场之上,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枉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付出了那么多精力。只要血池一成,整个神魔战场之上,我们遗族将就是整个战场的霸主,有了天道的支持,那时候就算是走出神魔战场,我们也仍可以有与各族争锋的可能性。」
「或许,遗族的将来,会在整个世间留名。」
「是啊,那不一直以来都是你我的梦想吗?」为首的道人长叹:「沉寂了这无数岁月,或许是应当发出一些独属于我们的声音,才能让世间万灵知道我们还活着。甚至在现在,那怕是我们就站在各族的面前,他们也从来都没有正眼看我们一眼。我要让世间所有生灵知道,遗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存在过,错的只是那些当权者的私心而已。」
说这句话的时候,即有心酸,亦有无奈。
甚至那怕是他们的修为已到了神魔战场上最顶尖的那一列,可是他们却仍是无法放下心中的那一份执念。
「人族已经败了,几乎已经再也没有多少可以压榨的价值。自都笑叛逃,权无谋重创,杨文君战死沙场,整个人族都几乎再无可用之人。」另一名道人苦笑:「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一向在神魔战场之上横行惯了的魔族竟是如此无用,居然会被人族直接打的两败俱伤。原来我还以为,神魔二族之间必定会有一场龙争虎斗,但现在看来,想要坐山观虎斗的想法始终要落空了,也绝不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将神族也一网打尽。」
「世间之事十有八九都不会尽如人意,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这么好看的大戏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见的,现在的情况,虽然出了意料之外,却仍是在我们的可范围之内。」
「是啊,这戏若是全部都按我们早已设计好的来,那又还有什么意思。只有那些出人意料的变数,才会令这一场大戏变得更加好看起来,才会让世间所有生灵都知道,这个世界,终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甚至我们要是想要,随时都可以让那些以前看不起我们的生灵,以后便只能跪在我们的面前,,,,,,」
说话声中,两名道人似是都已疯狂。
那怕身着道服,目露精光。
可是他们都十分清楚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又将要面对着怎么样的处境。
或许,这条路将会是一条不归路,可是即然已经在这一条路上开始了,那便再也没有中途离开的可能性,,,,,,
只有,一条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