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主,那你现在又能怎么样,又敢对我怎么样?」白须老者脸上闪过一丝凶狠:「难道这黑狐做了,老夫还要给你陪着笑脸?赤狐老祖的是非对错,还轮不到一条吃里扒外的老狗来评判是非,要论,那就由你狐主和老夫论一论。你真当我们这些老东西死了,就能白死?」
「这个,,,,,,」狐主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
白须老人仅仅几句话之间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狐主一时之间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直接懵了。
那位老将差点直接晕死了过去,甚至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躲开了这位狐主面前的红人。连狐主此时看向那位老将的目光之中,一刹那间都不由带着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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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主,你好歹也是狐族公推的狐族之主,这军中之事始终都是你说的算,我们这些老东西自是没有资格过问。」白须老人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大不了我们这件事情就捏着鼻子认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狐主是狐族的狐主,老夫告诉你的消息已经很多了。」白须老人嘿嘿怪笑:「当然,无论狐主如何决择,都是狐主的权力。老夫呆在这里,也只会让所有人都不开心,狐主是继续准备进位之事,还是做点别的,老夫自已是不会看的,但是,,,,,,」
白须老人没有再说下去,直接转过身扬长而去。
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背影,狐主的身子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兄长是说,自也是狐族出身?」
卓君临看着眼前的妖主,一时之间竟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甚至连卓君临自已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已有朝一日居然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最终竟然差点连自已都给弄郁闷了。原本卓君临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可是却始终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直以来,卓君临都没有想过事情最终的真相竟是如此。
「本座虽然并不是狐族,但却与狐族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糸。」妖主一声长叹:「本座曾被狐族老祖所收养,后来虽然脱离了狐族,但与狐族之间的那份渊源,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当做没有关糸。甚至这无数岁月以来,本座无时无刻都没有忘记自已与狐族之间的关糸,那怕到现在炎上,本座也是为了脱离狐族的控制而已。」
「脱离狐族的控制?」
卓君临不由再次一愣。
以妖主的手段,世间只怕根本没有任何生灵敢言是他的对手,一身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如果说妖主都是为了脱了狐族的控制,那么狐族本身又得是到了怎样可怕的程度,才会让v妖主如此的忌惮万分?
这种情况,以前卓君临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更没有思虑过会有这种可能性。
「狐族有着超出常人想象的手段,控制着一些天赋超人的生灵为其效命,本座就是其中之一。」妖主一声长叹:「当年这一方小世界中混乱不堪,各族彼此之间相互征伐不断。当时本座只不过是一个修为低下的小辈,如果没有狐族在背后支持,本座根本不可能会如今的成就,更不可能统御这一方小世界。如今狐族再现世间,除了要拿回那些属于他们的东西之外,自然就是从我的手中接下这一方小世界的统治权。」
「这个,只怕没那么容易吧!」卓君临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纵然是妖主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但卓君临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对于妖主这样的生灵,卓君临自然是十分清楚。
权力已经在自已的手上了,妖主自然是不可能轻易将其放下,那怕是知道彼此之间终将会有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但妖主绝不可能会有认命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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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的可怕,比表面上看到的不知道还要可怕多少倍。」妖主一声长叹:「而这一次,狐族的背后同样还有幕后指使之人,如今万妖城的形势已经完全是岌岌可危。如果我不愿意交出大权,最终的结果必然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
「这,,,,,,」
卓君临不由一愣,脸色却变得苍白起来。
对于妖主言语之间的担心,卓君临自然明白其中的可怕情况。甚至每一种情况的发生,都有可能会引发更加严重的可怕后果。而一但那个时候双方撕破了脸皮之后,那么必然是会有一场生死恶战,更有可能会引发到种种有可能发生的,,,,,,
此时,甚至连卓君临也不敢多想了。
「如今,本座唯一的希望,就是狐族与南域之间的战事一直持续下去,能给本座多争取一些时间。」
蛮主挥动着阔剑,直指狐族。
原本高?入云的狐族战车,直接被蛮主一剑削平,废墟之上无数的狐族生灵在惨叫谩骂,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百峒城源源不断的冲锋。
原本南域和镇南城的两路大军此时全部兵合一处,竟是直接以最极端的冲锋方式进攻。
任何的兵法战策都没有再用,南域现在的进攻方式很简单,蛮主直接在最方挥动那柄阔剑将对方的整个战阵搅乱,然后再由南域的将士在后面收割生命。
有了蛮主的强势出手,这种战法,即简单又直接。
南域和狐族这段时间以来打过的仗至少也有百余阵,可是像这种打法也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几乎现在的情况,就只需要大家跟那柄巨型阔剑之后,就可以将以往的无数对手直接砍成肉泥,而且还是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蛮主疯了不成?」
狐族后方,狐主与老祖并肩而立,眸中满是惊骇。
那怕是他们已尽可能将事态的严重性往最坏的地方去想,却也仍是没有想到竟然直接将蛮主逼疯。而有在这个时候,蛮主似乎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更是直接挥动那柄巨剑对着那些低阶狐族生灵出手。
「蛮主现在强势出手,已经违背了战场上的约定,难道就不怕引起其他强者的不满?」狐族老祖脸色发青:「难道身为神魔战场的守护者,居然也要对蛮主这样的行为不闻不问,这又算什么守护者?」
「你错了。」狐主的眼神之中满是忧色。
「错了?」狐族老祖满脸不解。
「蛮主看似已经发疯,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可是自始至终,他却始终保持在底线之内。纵然是蛮主的那柄阔剑之下已有数万狐族受伤,可是却并无一条性命是坏在蛮主的的手中。」狐主脸色越发的难看:「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和我们一样
,只不过是钻了战场法则的空子而已。只要他没有真正杀死任何一个低阶生灵,便算不得有违战场的铁律,纵然是南域的那些将士收割狐族将士的性命,也都有意的避开了这个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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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族老祖的脸色发黑。
「其实一开始,本座就已想过后续的种种可能性。」狐主满脸无奈:「可是老夫也没有想到,蛮主处事竟是如此疯狂,仅仅因为我们将手伸向了蛮主,便直接再也不顾自已的身份颜面。看来这一战我们虽然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却已然直接激起了南域的极端反扑,只怕我们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了。」
「难道,我们现在就看着蛮主这般发疯?」
「发疯?」狐主摇了摇头,眸中却满是无奈:「只怕这蛮主并不是真正的发疯,而是借题发挥而已。甚至有可能,这一切都在蛮主的算计之中,或许我们已经上了蛮主的当都有可能,蛮主有可能比我们原本的想象还要可怕的多。」
「难道,先前百峒城的种种不利局面,是蛮主有意促成?」
「不一定,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狐主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曾几何是,狐主自诩为狐族第一智者,多少各族的英雄豪杰被自已玩弄于股掌之间,从来都没有出过任何的意外。
可是这一次,自从南域开始反扑开始,一切便都出了自已的意料之外。
无论是与南域的对战,狐主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了无比的吃力。甚至以往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蛮主,此时却突然发现在这家伙不仅仅是有勇有谋,更是智勇双全,在某些文面已完全脱离了自已的意料之外。
这种情况,无论是对于狐主来说,还是对于整个狐族来说,都不容乐观。
蛮主现在的情况,就等同于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直接爆炸的火药桶,甚至连这个火药桶究竟有多大杀伤力,也都超出了狐主的预料。
「现在,形势越来越复杂了。」狐主不由一声长叹。
狐族老祖眸中满是战意:「虽然单打独斗,我们都未必蛮主的对手,可是就凭蛮主一人之力想要覆灭我们狐族,也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要到了生死攸关之时,那我们也不必再讲什么原则,直接发动最后的底牌,也未必不可以。」
「老祖,你最好还是不要动那个念头。」狐主的眸中满是错愕:「那种手段有损天和,被世间所有生灵都视为邪术巫术,真要发动,到时候我们便真的没有退路了,整个战场,甚至在整个世间,都有可能会让狐族再无立足之地。」
狐族老祖并未说话,眸中却满是无奈的神情。
如果现在这一关都走不过去,狐族的将来又真的重要吗?。
「现在,狐族的出路,或许就只能寄望在那些我们曾经的朋友身上了。」狐主摇头苦笑:「只希望,他们或许能看得出狐族现在的危险形势,目光不至于太过短浅,否则,狐族真的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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