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时候狐祖内部正在面临大的变数,原本一些忠于狐祖的族中生灵现在都已经有不少受到了牵连。军中上下更是在这种时候需要大换血,现在这种时候金猿山主跑过来做什么?莫不是金猿山主这时候根本就不知道狐族上下现在对金猿山主已经恨之入骨,这个时候都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然而,狐祖现在可不敢让金猿山主有半点闪失。
这,才是狐祖最为头痛的。
一但金猿山主在狐族失陷,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不过到时候盟军必然会发疯,停战的协议也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失效。而到那个时候,才是狐族最大的危机所在。整个盟军之中,可并不是人人都像是金猿山主一样主和的。
「这个,,,,,,」
狐祖本想拒绝,但这个时候却根本不敢。
甚至金猿山主在被拒绝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到现在为止狐祖可是不敢想象。就金猿山主一惯的德性,可怕到时候定
然不会善罢甘休,
,,,,,
「下面的将士是什么反应?」
狐祖咬了咬牙,终是问出了自已现在最为担心的问题。
如果现在下面的将士反应强烈,狐祖不得不从某些方面做出一些应对之策。毕竟眼下这种时候,狐族上下的稳定才是重中之重,一但狐族将士的反应太过强烈,只怕到时候必然会与金猿山主再起冲突。
「属下没敢声张,将士们应当还不知道。金猿山主这次似乎也并没有声张的意思,老老实实的就在辕门之前求见。属下回来的时候,金猿山主就在那里等着。」
「这,,,,,,」
狐祖面色不由一沉,一时之间心中满是震惊。
金猿山主是什么样的人物,其实狐祖比谁都更清楚。
无论在任何时候,金猿山主都绝对不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人。越是表现的低调的时候,金猿山主就越是可怕。别看现在表面上看起来老老实实,背地里只怕金猿山主定然是没安好心。
这也是狐祖与金猿山主多次打交道之后的体验。
但凡是金猿山主所到之处,定然是都会惹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出来。
而且,即然金猿山主以这样的方式到来,自已就绝对不能避而不见。一但在这件事情上面被金猿山主抓住子把柄,到时候必然会引发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出来,,,,,,
只怕金猿山主也正是抓住了自已这点心理,才会在这种时候前来。
「老祖,那属下这就将金猿山
主请进来?」
「去吧!」
狐祖终是一声无奈长叹,这时候纵然心中有着许多想法,但这时候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至少在金猿山主没有表明立场之前,那怕是狐祖现在也实在想不通金猿山主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有些时候,那怕只是面子上的表现,也绝不能轻易让对方抓住把柄。
面对金猿山主这种家伙的时候,必须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先一步防患于未然才行。否则卓君临这样的家伙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找麻烦的机会的。
不一会,卓君临在那位侍从的带领下进了狐祖的大帐。
现在这个时候,卓君临表现的毕恭毕敬,甚至在进入大帐之后,还对着狐祖行了一礼。
这样的举动,直接让狐祖都不由吓了一跳。
以往之时,无论那一名与金猿山主相见,金猿山主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举动。甚至在面对任何生灵的时候,金猿山主都是那样的肆无忌惮,就仿佛世间的所有一切都不被金猿山主放在眼中一般。
此时金猿山主这一礼,只怕背后必然还有一些深意。
「山主这是做个么,可折煞老夫了。」
狐祖此时可是不敢有半点托大,面对金猿山主这种生灵的时候,那怕是心中有着一些想法,也根本不敢有半点大意。至少在弄清金猿山主此行的目地之前,狐祖也不敢有任何异心,更不敢有半点其他的想法出来。
「狐祖乃是前辈,行礼乃是应当。」
卓君临咧嘴一笑:「这么多年以来,晚辈也多次听闻了前辈的事迹。如今前辈主掌狐族大小事务,才是众望所归。」
「山主有话不妨直说。」
此时面对着卓君临,狐祖可是不敢有半分大意。仅凭卓君临几句恭维之言,也还不至于让狐祖都找不到自已的位置。
越是眼下这种时候,最重要的便是理清眼下的形势,绝不能因为卓君临的几句言语,就真正的迷失自我。
卓君临眼见狐祖并没有上钩,只得讪讪一笑:「此次前来,我只不过是想来见见狐主。不过这件事情毕
竟事关重大,所以我要先征求前辈的同意才是。」
「见狐主?」狐祖眼眸之间不由闪过一丝紧张神色。
这个时候见狐主,那怕是狐祖也不由心中暗自叫苦,虽然早就知道金猿山主行事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可是却没有想到金猿山主的行事手段竟是如此奇葩。现在这种时候去见狐主,莫不是金猿山主还想弄出其他的动静出来不成?
「前辈明鉴。」卓君临终是一声长叹:「狐主有雄心壮志,有万世之豪情,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难免让人有些觉得遗憾。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竟然让狐主都有了要灭世的想法?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存在,更不可能是狐主一个人的想法。若是不能挖出狐主背后的那只无形黑手,就算是如今已然停战,也必然会引起更加可怕
的后果。」
说这话的时候,卓君临的眼眸之是满是无奈。
虽然自已早就已经猜测到了有可能会发生的真相,但这个时候卓君临心中却仍然带着一些疑惑,需要狐主给自已一个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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