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带下去,听不听是他们自已事情。」凌无期一声冷笑:「如果他们仍然要一意孤行,那也就不要怪我们见死不救了。到时候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那也只能说是他们咎由自取。」
四个老怪物面面相觑,却终是没有说话。
虽然凌无期的言语行事有些激进了些,但这也是现在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那些修行者和将士被那些普通的百姓牵着鼻子走,那么必然处处受到钳制。若是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到时候伤亡的可就是能够保护百姓的将士了。
同样的情况之下,若是连百姓都无法理解守护者的不易,那么守护的又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那些自私自利的生灵,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已认清现实,也只有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才会让他们知道自已应当做些什么。
理解,有时候是相互的。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劫难面前,任何生灵都不能有半点特殊,若是因为某些生灵的原因而陷将士们的生命安危于不顾,才是最大的失误,,,,,,
「我们,现在到底应当怎么办?」
问这句话的时候
,青衣女子的脸色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自青衣女子问世以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世间生灵谁人敢在自已的面前放肆,又有谁敢当自已左右为难?
可是现在,偏偏就有人这么做了。
而且现在卓君临根本就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而且看样子卓君临是打定了主意要和那个存在死磕到底。
原本这种事情,青衣女子是应当直接放手不理也就是了。
可是如今纠缠到其中的却偏偏是卓君临,那怕现在青衣女子想要放手都没有这个可能性。甚至现在只要自已一放手,到底会有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以卓君临那种性子,只怕会成为多方权力争端的炮灰。
要是留在这里,以卓君临的性格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将她们拖下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们如何自处。
那怕是他们想了许多种办法,一时之间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破解眼下的困局。甚至只要这样继续纠缠下去,必然会越陷越深,到时候或许连脱身的机会都不会有。
「如今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直接离开这是非之地。」虫母一声轻叹:「要知道眼下的情况已然十分危急,这场大劫必然不可避免。无论是什么样的生灵都难以脱身,最终到底会不会有生灵活下来都是未知之数。就算我们不是这一方小世界的生灵,若是牵连其中只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我们不能离开啊!」
青衣女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无奈:「现在这种时候,或是我们一但离开,以卓君临现在的那点微未修为,必然会,,,,,,」
不吉利的话,青衣女子没有说下去。
虽然青衣女子并不信那些,而且这种因果也必然不会让青衣女子受到影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提到卓君临的时候,青衣女子总是下意识的刻意回避这种言语。至少在青衣女子的心中,是不愿意听到这种不利于卓君临的言语的。
「所以,还是不能离开,是吧!」
「这,,,,,,」
青衣女子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苦笑。
现在这种时候,自已自然是不会离开的,毕竟眼下这种时候正是危险之时,若是卓君临在这里出现点什么意外,到时候他们又如何向人族交代?更重要的一点还是,真要是把卓君临放在这里,她们自已也实在不太放心。
「即然实在不放心离开,那就只能即来之则安之了。卓君临想怎么疯,那便由着他好了,等他自已惹出了一些无法想象的麻烦之后,自然也就会变得老实的。」虫母却是一脸的不屑:「那家伙就是个属驴的,打着不走牵着倒退,只有让他自已愿意的时候,才能让他离开。否则就算是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最终也只能是徒劳无功而已。」
「可是真要如此的话,岂不是正如了卓君临的意?」青衣女子无奈摇头:「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心思,难道你我还能猜不透的吗?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最重要的便是要破开这个死结,否则一但让那个存在将目标锁定到卓君临的头上,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虫母一声轻叹,却终是没有说话。
这话说的容易,但要做起来却是并不空易。
要想将这个死结破开,只怕到时候就会与那个存在正面相对。
而到了那个时候,或许就将会面临一种前所未有的困局。
如果真想要将事情全部解决,绝对不可能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最容易的办法,就是让卓君临不再掺和进去。」虫母一声轻叹:「你我都是这世间最为强大的生灵之一,如今却被卓君临这么一
个小小的真仙境修士弄的如此被动,这要是传出去,只怕会被所有人当成笑话。」
青衣女子一声苦笑,却并没有说话。
要是换作是其他人,青衣女子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说不通的时候自然会用上一些强制的手段。可是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那怕是强制的手段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卓君临根本就不用吃她们的那一套,,,,,,
「笑话,自然是要笑话个够才行。」
青衣女子眼眸之间满是无奈:「谁让我们碰到的是这样的一个货色?在他的面前,我们闹出来的笑话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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