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不牵连南岛与华夏。
让我再退让,绝无可能。”
陆定远平静的听完夏黎的话,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以前他以为夏黎是因为年龄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才会掰开揉碎的和她解释。
但现在他意识到,她不是不懂,她什么都懂。
然后揣着那份清明,延承自成体系的处事方针,靠高智商拿捏着别人的想法肆意妄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陆定远只想到一个词:可恨的混球。
陆定远紧咬着后槽牙,突然发现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混球,居然该死的无懈可击。
国家,社会,人民,甚至是战争,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她只在乎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
爱国?
根本不存在。
要不是她爸是个老革命战士,说不定她真如在外宾面前所说的那样,直接就跑了。
跟她讲大义根本说不通,陆定远甚至可悲的发现,如果不站在她的角度和她交谈,她甚至会给他玩用行为迷惑他,并阳奉阴违的那一套。
他目光像长了刀子一样的刮着夏黎,只问了一句话:“为了一时之气,把你全家都搭进去也无所谓?”
夏黎回答的相当坦然:“按照我的计划,绝对不会牵连到我们家身上。
也许没有你打扫现场做的那么严密,但最终也只能扣到岛国与米国的纷争上。
咱们华夏,从来没有能力生产目前市面上的枪支三倍以上破坏力的武器,不是吗?
给岛国的那张纸被我用特殊的化学成分浸泡过,即便他们没有自己销毁,两点之前也绝对会自燃消失无踪。
余下的,就只是米国人手里那一份儿写着两个亲毛派双面间谍人名的纸张。
至于岛国那些人怎么说?”
她咧了咧嘴角,“一个他国特务说的话,不爱听就是栽赃,会有人信吗?”
这件事儿就只是悬案和黑锅扣实的差别,柳师长就算是再傻,也不会把这件事儿往自己头上顶。
陆定远:……
陆定远觉得和夏黎完全没有办法沟通,她永远有自己的歪理,且根本不接受别人的道理。
既然劝不动,他也不劝了,只冷着一张脸道:“希望你有一天因为你的任性妄为而失去你想守护的东西时,不要后悔。”
就在夏黎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陆定远扬声道:“通讯连四排长,明天开始晚训加五十圈。”
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