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行只觉得自己就象是风暴中的一只小舟,一会儿被抛上了高高的云霄,一会儿又被一个大浪卷入了无底的深渊,他时而感觉到自己在飞翔,又时而感觉到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躯壳,轻飘飘地在天际游荡,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真正地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乐,也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成为一个男人。
也不知道这激情的风暴持续了多久,李沧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跌进了虎皮大垫之中,他的浑身上下,早已经湿透,连身下的这具老虎皮,也变得湿淋淋地,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屈彩凤的脑袋倚在李沧行的胸口上,这块钢板似的胸肌,这会儿就如同一块平坦的塞外草原,上面长满了湿淋淋的水草,山洞中的空气里,龙涎香的异香混合着原始蛮荒的味道,强烈的荷尔蒙气味让李沧行的脑子里一片沉醉,若不是折腾了太久,累得他话都不想说,他倒是很有兴趣起来继续大战一场的。
屈彩凤浑身上下也是如同水洗,李沧行的周身,尤其是胸膛和肩膀上,遍是她的齿痕,她轻轻地抚着李沧行胸前的几处咬伤,脸上尽是幸福:“沧行,你可真厉害,我做梦也没想到,你居然,居然在这方面这么在行。”
李沧行的脸微微一红,刚才这番云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是多年的激情一朝发泄,即使是屈彩凤,也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娇转莺啼,他有些歉意地抚着屈彩凤光洁的后背。背上细细的汗毛在他的手掌中轻轻地摩挲着,如同大浪抚过细沙的海滩一般。感觉好极了。
李沧行柔声道:“彩凤,刚才,刚才我是不是动作太大了,弄疼你了没有?”
屈彩凤微微一笑,低语道:“傻瓜,这种事情,女人怎么可能真疼呢,越是说疼的时候,其实。其实就是越兴奋,要不然早就把你推开了。沧行,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以前碰过别的女人,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很难想象,你初经人事,都能,都能这么熟练。”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其实那一切不过就是象在做梦一样,彩凤,我说过,我每次做梦的时候。都会和小师妹一番番的云雨,恩爱,所以。所以这些不过是跟着那梦中的套路一样罢了。”
屈彩凤恨恨地在李沧行的胸前咬了一口:“你坏蛋,一方面不许人家想着别人。一方面自己在和我那个的时候,还想着沐妹妹。李沧行,你也太伤我了吧。”
李沧行连忙说道:“不,彩凤,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我只是说我就是按着梦中的动作来罢了,绝没有把你当成了小师妹。”
屈彩凤转嗔为喜,微笑道:“傻瓜,你还真以为我生你气呀,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辈子没碰过沐妹妹的,所以才故意调侃你一下罢了,看你紧张的。”她抬起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李沧行的脸颊,把头凑到李沧行的耳边,呢喃道:“小气鬼,这回你还会胡思乱想了吗?”
李沧行长舒一口气,紧紧地搂住了屈彩凤纤细的腰肢,笑道:“其实,其实你根本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安心的,我刚才,我刚才只不过是一时转不过这个弯罢了,彩凤,我从没有真正地怀疑过你,要不然,也不会在你离开我以后再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