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氏族长的力排众议下,加上晏氏确是存在莫大威胁,众人只得同意,并为此展开筹划。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陈氏动作丝毫不加掩饰,却是闹着人尽皆知。
而回归晏氏,依旧按步就班准备,老族长早三年前便已经展开,是以诸般手段已经到位。
去往秘境断不能全族一起上,不过携人已是家族战力最高的一部分人,除族长之外,包括晏殊在内共计七人,皆是练气九层,相距筑基一步之遥。
数日后,洞庭一处别院内,晏殊敲响一处屋门,开口道:“煊哥儿,我是晏殊。”
屋内一时无声,他却也不急,默默等待着。
只是半晌依旧无动静,就在晏殊一叹,无奈准备离去之时,便闻‘吱呀’一声,有嘶哑声音传出:“何事?”
晏殊却直接迈入门,开门见山道:“我听闻这三年你常在屋内不问世事,是以下山之后,特意过来看看你可还好?”
屋内却是一个年龄相妨的少年郎,面貌依旧漂亮,只是肤色惨白,一双眸子极为阴沉,盯着晏殊一言不发。
然而下一刻,他突然俯腰低喝道:“你来干嘛?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晏殊被这一吼,似并不意外,反而盯着面前少年,呢喃道:“原来没有,但现在……似乎,还真是个笑话~”
晏之煊一怔,猛地抬眸:“你说什么?”
随即他似反应过来,当即暴怒跳脚,状若恶狼般扑向面前晏殊,周身玄赤双灵缭乱,让他面色痛苦又扭曲,但还是试图给晏殊来一记愤怒重拳。
然而下一刻,便见晏殊伸出一指,便轻而易举挡住攻势,随即又是轻轻一弹。
面前少年郎便觉身子一腾,朝后重重跌倒在地,喘了口气,又故作凶狠抬起上半身,怒瞪而来。
“煊哥儿,本以为你这三年,身残,或能志不残,不料,现在就这点本事?”
晏殊打量自己手指,呢喃道:“其实我自幼挺崇拜你的,家族长辈皆以你为荣,同族兄弟也皆簇拥于你,视你为下一代族长,隐隐孤立于我……”
身前少年郎一怔,随即有些难看的脸庞也有些懵……这家伙真说着是他?
这时,晏殊放下手,双眸再度投来,突然嗤笑一声,道:“怎料也不过如此嘛,听闻这三年你越发颓废,自甘废物,若是三姑在天之灵,看到你如今这样,怕是会后……”
“住嘴!”
晏之煊怒吼,重新爬起来,便要上前再动手。
然而这时,不待近身,便见面前晏殊一拂袍,如是“扇风驱虫”般将他重新扫荡落地,狼狈至极。
晏殊随意打量一眼,似笑非笑道:“煊哥儿,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却是忍不住……”
“原来我还担心你知耻后勇,暗自作振,再度威胁到我,不过看你如今样子,我便知道,便是邪祟尽去,这辈子也...”
“真是白瞎了这双灵根……”
晏殊最后发出极为嚣张的一声大笑,转身潇洒离去,背影充斥着极度高傲与不屑。
“啊!”
“你怎知我所经历的苦。”
“混蛋,你站住,凭什么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