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赵家也是咱们的大户,咱们总不能放着银子不挣吧!”
高兴瞪了他一眼,“是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
怎么那么多的废话。”
阿福被高兴这么一训,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连忙闭上嘴,去做事去了。
赵福来和赵福民正在喝酒,听到手下来报,说是高家的肥皂涨了价。
气得赵福来骂起了娘,“姓高的,真以为老子离了你,就办不成事了。
来人,赶紧给王兴旺送信,让他动作快一些。
别耽搁老子的事。”
赵福民见赵福来动了气,连忙劝他,“大哥,生意上的事,不值当生气。”
赵福来扫了赵福民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又借着我的名号,收拾了一个外地客商。
听说,你让他赔了一大笔银子,才放的人。”
赵福民抿了一口酒,连忙辩解,“大哥,这事儿确实不怨我。
要不是他先在货上做手脚,我岂会这么对他。”
“那就行,福民我可告诉你,做生意呢,要长长久久,可不许和高家似的,看着生意好,就提价。”
“大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小弟知道怎么做。”
“那就行。”
赵福民走了后,赵福来的手下战战兢兢地进来了,“爷,咱们刚接了一笔大的订单,高家那边,要不您去谈一谈。”
赵福来暴躁地踱起了步,“现在,马上,给我告诉王兴旺,让他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拿到方子。
我还不信了,离了高家,我这生意还做不下去了。”
手下听到这话,连忙溜了。
王兴旺本想再去赌一把,把昨天输的银子赢回来。
结果就收到了飞鸽传书,“爷大怒,方子必顺尽快到手。”
他瞬间变了脸,心里暗骂田彩虹这个蠢货。
王兴旺在家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田彩虹的人影,就去盛夏肥皂铺子旁边打探。
结果打探到的消息就是,人是来过,只不过连家门都没能进去。
他连忙拉着那人的手问道,“是不是搞错了,他们可是张东家的爹娘。”
那人斜睨了他一眼,“他们说是张东家的爹娘就是了,反正我看到的就是,那两人怎么来的就怎么回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再去问其他人啊!
不过......”
那人伸出了手,王兴旺很不情愿地给了他五文钱。
那人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你说,你能不能大方一些,但凡在这肥皂铺子问事的老爷们,就没有如你这般小气的。”
那人懒着不走,王兴旺不得已又拿出五文钱给他。
那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开。
原本窝了一肚子的气,本想通过赌来缓解一下,谁知就收到了飞鸽传书。
王兴旺的火气按捺不住,气得一脚把屋子里的凳子踢翻,这时,大门外又传来敲门的声音,他不由地提高地嗓门,大声问道,“谁啊?”
“兴旺哥,我是兴财。”
说实话,王兴旺这个时候,不愿意见熟人,他想把王兴财打发走。
“兴财啊,我忙着呢,你改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