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咋说?
袭人在那边问:“你开心吗?”
崔向东本能的回答:“当然开心。”
袭人马上要求:“那你说,谢谢老婆。”
崔向东立即特乖巧的说:“谢谢老婆。”
袭人这才开心:“我晚上去找你?”
你别来!
崔向东刚要说出这三个字,却及时改为:“晚上,估计得陪着破镜重圆的老楼两口子喝酒。”
他知道袭人最不耐这种社交。
果然。
“那就算了,改天。”
袭人说完,就直接结束了通话。
再见都不说一个,真是没礼貌!
崔向东起身走进厨房,盛上听听做好的午饭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跑回卧室睡了四十分钟,他这才神采奕奕的出门,对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吃饱后就躺在沙发上玩脚丫子的听听吼了一嗓子:“走,骑自行车去荷花镇。”
一听还得骑着自行车去勘察地形,听听的小脸就皱成了包子。
却不敢违逆,只能暗骂着大色狼不懂得享受,出了客厅。
竖起耳朵又倾听了隔壁的动静,这才小脸红扑扑的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家门。
天到傍晚,一身灰尘的崔向东,才回到了家。
春天风大。
下午的太阳已经有了烈日的迹象,土路上的尘土晒成了沙土,风一刮,满嘴的沙。
可就算是这样。
听听也得赶紧洗把脸后,钻进厨房去做饭。
因为崔向东算到,隔壁那对半路夫妻一整天都腻在一起搞事情,肯定也饿了。
崔向东料事如神——
听听刚做好四菜一汤,扶着墙的老楼,就满脸的得意洋洋,带着方临瑜趁黑走了进来。
老楼不怎么要脸,方临瑜却还是有点顾忌的。
起码在崔向东热情招呼她坐下吃饭时,总是低眉顺眼的样。
就是崔向东让听听拿酒时,方临瑜本能的警惕了下。
崔向东看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都一天一夜不离床了,你哪儿还有再次被灌醉的价值?”
“该死的狗贼。”
方临瑜的暗骂声,如果被韦烈听到,肯定会引为知己。
吃饱喝足。
方临瑜起身快步出门:“崔向东,你跟我来一下。”
老楼笑呵呵的,帮着听听收拾碗筷,毫不理会他老婆约崔向东去外面做什么。
门外的槐树阴影下。
方临瑜看着在远处路灯下玩耍的孩子们,淡淡地说:“你准备怎么安排我的工作?”
崔向东倚在了槐树上,拿出香烟递给了方临瑜一根。
方临瑜犹豫了下:“我不抽烟。”
崔向东说:“深闺怨妇,很少有不会吸烟的。啊!”
方临瑜抬脚,重重跺了下他的脚面,疼的崔向东低声惨叫时,她把香烟夺了过去。
动作娴熟的点燃一根,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崔向东把香烟夺过来,抱怨道:“看来老楼不行啊。要不然你怎么还会这么凶,这么大力气?”
方临瑜——
“行了。老方,不开玩笑了。”
崔向东在喊老方时的语气,特坦然:“你原本打算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你只需记住三点就好。”
方临瑜看着他:“说。”
“一,必须和楼家一刀两断。二,以后不要再让小楼姐受伤。”
崔向东干脆的说:“三,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收拾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