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一阵瀑布汗,虽然猜到楚中天为了取信于人故意这样说的,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怪呢?
敢情平日里和小招关系密切,都被岳父大人看在眼里啊,只是他不说而已。
场中其他人更是炸开了锅,这段时间祖安的“风流韵事”早已流传到大街小巷,大家由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只不过现在听到姐妹花之类的字眼,一个个又开始激动了,毕竟这是很多男人的幻想,没想到真有人实现了。
“你们见过楚二小姐没有,我可是见过的,从小就是美人胚子,说不定长大后比她姐还美呢。”
“楚大小姐楚二小姐一锅端啊,祖安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何止啊,之前还有传闻,说他和楚夫人也有一腿呢,这次楚老爷这么愤怒地要将他逐出家门,说不定就是发现了这件事。”
……
人们对这些桃色新闻的八卦有着天然的狂热,现场顿时变得闹哄哄的,纷纷在讨论着。
楚中天眼皮直跳,以他的修为又岂会听不到那些人说的话?他万万没料到自己戏演得太过,竟然造成了这样的误解。
可这样的事情他又没法解释,难道要他出来对所有人说祖安和我妻子没关系么?可那样谁会信?反而会以为他不打自招,越描越黑。
想到这里他就憋屈得慌。
一旁的秦晚如也是满脸通红,她是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意外发生,不禁没好气地瞪了祖安一眼。
祖安此时却乐开了花,因为后台收到一大串愤怒值,几乎是眨眼功夫都破万了,显然是一大堆人因为羡慕嫉妒恨贡献的。
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请多来点。
梁王和柳耀急忙让绣衣使者将圣旨拿出来看,发现上面果然如楚中天所说是要楚家交出女婿祖安,顿时幽怨地盯着那绣衣使者头领。
那头领也是老脸一热,毕竟这圣旨是根据他念的文字形成的,哪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破绽。
还是久居朝堂的老油条梁王反应快,马上声色俱厉地指责楚中天:“你竟敢在圣旨中玩弄文字游戏,这是欺君罔上,其心可诛!”
“梁王这大帽子我可不敢接,”楚中天没好气地说道,“我们严格按照皇上的圣旨行事,又怎么叫欺君罔上呢。”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姜罗敷这时也开口了:“不错,明月公说的很有道理,如今这么多人都听到了,祖安既然已经不是楚家女婿了,再找楚家要人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见校长带头,谢弈也不放过这个拉拢示好楚家的好机会:“下官也觉得再逼问楚家有些说不过去,不如我尽起手下最能干的捕快配合王爷到各处搜捕祖安?”
“不必谢大人费心。”梁王又何尝不知道他什么心态,
捕快去抓祖安?这时候都不知道祖安跑哪儿去了,怎么抓?再说了,之前连绣衣使者都没抓住,靠他手底下几个捕快,抓个屁啊!
他直接将谢弈晾在一边,然后找到柳耀和绣衣使者头领黄灰红商议现在该怎么办。
柳耀嘿嘿笑道:“皇上既然派王爷前来全权处理此事,那本将军自然一切以王爷马首是瞻。”
梁王暗骂一声,这老狐狸说得好听,不摆明了将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么?狗日的丝毫不顾及前两天大家一起夜嫖……咳咳,夜宿神仙居的友情。
梁王只好望向一旁的黄灰红:“黄统领觉得呢?”
黄灰红沉声道:“其他的我不管,但祖安必须抓回去,这是皇上下的死命令,不然的话回京之后,不仅是我们,恐怕连王爷您也难逃罪责。”
梁王脸色阴晴变幻,显然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隔了一会儿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来到楚家众人面前朗声说道:“鉴于祖安如今已非楚家女婿,所以并不适用圣旨中族诛条款;只不过楚家此举有欺瞒圣上,包庇祖安之嫌,具体如何到时候请皇上定夺。”
“来呀,将楚家中人全部抓起来,即日起押解回京!”
身为皇上这一派的人,他当然清楚皇上早就想趁机收回楚家经营的盐铁两棵摇钱树,所以抓住这个机会将楚家全抓到京城去,自然而然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样就算是最后没有抓到祖安,自己也能将功抵罪了。
“什么!”楚家一听这消息顿时急了,不少人甚至暗暗握住了武器。
这时候谢弈轻咳一声:“王爷,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吧,这样强制将一个公爵家庭抓到京城,肯定让朝野内外沸反盈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