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涌过来,喝道:“快离开。”
“为啥?现在救人要紧。”
那守城士兵一听王花果是外地的口音,就说道:“你是奸细,想赚开城门,再不让开,别怪爷爷不客气了。”
王花果道:“来不及了,爷们快看,这手臂被占山王咬伤了,再不医治,就要出人命了。”
那士兵张眼一望,杨书成的手臂肿得水桶般粗细,一条手臂都是紫色了。
那士兵大叫道:“兄弟们操家伙了。来了奸细。”一伙士兵都把长枪短刀抽了出来,围着了王花果两人。
王花果道:“我们不是奸细。”
“你们不是奸细,谁是奸细。给我拿下。”
王花果争辩道:“我们不是奸细。”
“你们就是奸细,这冬天里,蛇都冬眠了,哪里来的蛇咬伤,你们就是伪装了,要进城闹事。”
原来昨天,有一伙抗清的义士混进城里,要冲进元帅府里,被守门的士兵拦阻,双方在门口混杀了一阵,双方都有死亡,这伙义士逃出城外,还逮住一个,关进牢内。
因此,从昨夜一来,城门增加了守卫,预防奸细进城,如有可疑,当即捉拿。
王花果带着外地口音来到城门口,就被这伙士兵拦住,他们要捉拿两人,好进城内邀功请赏。
王花果一看包围圈越来越小,再扭头一望杨书成,后者闭着眼,一动不动,脸色惨白,性命攸关。
王花果硬要朝前冲,可这伙士兵也很了得,举着刀枪就朝王花果身上乱砍乱刺。
王花果冲不进城门口,要是被逮住,他也是心虚,没有办法,他只得转身,乘着包围圈没有合拢来,他从缝隙内冲了出去。
他背着杨书成,又朝原路跑去。
后面的士兵本来是要追杀他的,一看他,背着一个人,还逃得飞快,料道追是追不上了,要是全体都去追赶,城门口空虚,奸细乘虚而入,后果就要由自己来承担,因此都驻足不追了。
王花果沿着东湖路上,飞奔而前,跑了七八里远,就望见肖紫月几人忙忙朝这里赶来。
王花果加快步伐,跑到近前来,焦急地叫道:“我进不去城门,怎么办?”
“我带你们进去。“肖紫月道。他是城外的大户,经常进出城门,自然跟城门守兵有些相熟。
肖紫月见王花果走得快,又问道:“你知道蒋医生在什么地方住吗?”
“不知道。”
“我知道。我带你去。”
他们来到望湖茶楼喝茶,都是步行,没有骑马,王花果速度快,不能陪着肖紫月慢慢走。
王花果急道:“你不是在练轻功吗,你也施展轻功。”
肖紫月见他在众人面前说自己练轻功,当时就羞红了脸面,道:“我还不会。”
这可怎么办?要是去晚了,杨书成可就没命了。
一群人急着朝前走,一边想办法。有人提议道,王花果先跑到城里,背着蒋医生来,我们在路途上相遇。
王花果道:“我不认识路,我也进不了城。”
那怎么办?现在杨书成昏迷不醒。看它手臂黑紫,要是救不及的话,这条手臂可就坏了。
王花果一发急,把杨书成从背上扯下来,夹在自己右臂弯内,一伸手又把肖紫月扯过来,夹在自己左手臂弯内,夹着两人,施展轻功,朝前飞跑去,把剩下的人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