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不讲礼数的的家伙,你说是不是啊,豚鼠君?吱一声?”
“吱吱吱。”
“明明你是靠我的药剂变的诶,她们想要就自己拿那药剂给别人喝啊,哪来的胆子想蹭我的东西?对吧?豚鼠君。”
“吱吱吱。”
“还有新宇宙那小孩,说是来帮忙的,但其实就是小孩儿心思觉得豚鼠君这幅样子太可爱了才跑出来吧?你在这副模样时更有魅力哦。”
“吱吱吱。”
“肯定是啊,要不看看那自虐豚鼠?那家伙还在沙发后面埋伏呢,我是不是该装作去休息,让你去沙发那儿?”
“吱吱吱!”
“好啦好啦,感觉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有点变化了,豚鼠君你再吱两声怎么样?”
“……你在干嘛?”
快有半个小时过去之后,俨然是学生们即将下课的时间点,速子与波旁才送走了理事长秘书、学生会长、医务室辅医这类需要去和学生互动的‘官方人士’。
至于本该是上课时间却出现在这儿的新宇宙,在没有正事能说的状况下,便是紧随成田白仁之后离开的赛马娘。
区别只是她是被绿衣秘书与三色发会长‘劝退’的。
还是包括她那看起来不管事的名义监护人一起教育。
真监护人能说什么呢?
他不过是一只小豚鼠罢了。
虽然一分钟前还表演过恶魔豚鼠飞踢,踹在试图揉他的朝仓陆脸上,但那也不过是小豚鼠应激时的反应,肯定谈不上人为意识不是?
小小的豚鼠脑袋,怎么可能运行起人类的意识呢?
光是明确自己是谁——这个人类式的问题思索,就足够脑袋煮熟了,所以茶座一直都在对训练员小心呵护,给他又撕薯片,又端方糖。
这可太不容易了。
作为黑咖啡正统派,茶座向来讲究咖啡本味的醇香,咖啡里面至多加点奶,方糖什么的很碍事。
相较之下,爱织通常会要一块方糖,波旁会要两块方糖。
至于速子……
奥默曾见过她往咖啡里放糖放到糖块溢出来,然后茶座拧着她的嘴给整个咖啡灌进去的奇观。
毫无疑问,那样凶暴的茶座与那叠出杯子的方糖塔,两者皆是一种珍奇的画面。
而在这种时候,奥默会选择性忽略前者,然后对后者指指点点。
总之不论如何,能让茶座捏起糖块的机会都是少之又少,只是让那时的她意外的是,恶魔豚鼠只啃了一口糖块就松开了。
反而是对那意罗区香浓红烩味的薯片接连捧着啃。
这倒也符合豚鼠习性,茶座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盯着它那肉身之上那与其体积对比夸张的,行李箱尺寸的灵魂茧,很难挪开目光。
可也就在她去了一趟卫生间的功夫,回头便见那灵魂茧消失了。
再看那恶魔豚鼠,便难免觉得它是被掉包了。
但真正的训练员呢?
她的目光下意识的扫过活动室,看过那正盯着豚鼠的朝仓陆、天狼星象征、等人,没有收获。
灵魂茧这样不受物质干涉的半虚幻存在,在杂物、东西颇多的活动室里也理应像个‘穿模箱’一样显眼,但她的确是一眼过去没瞧见。
是因为朝仓训练员?
她的目光指向那捧着茶杯偷看恶魔豚鼠的小陆,总觉得不太能理解的话,大概能用奥特曼来解释。
一种典型神秘学对科技侧的思维偏见.jpg
只是她还没瞧出小陆的问题,她随口问的速子倒是回答:“教豚鼠君说话啊。”
“你看他学得多卖力啊?不信你问它?动物油料的单字是指什么?”
“脂!”
“答的没错,那称呼舅舅的人被舅舅称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