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不论是怎么称呼,速子那轻佻之余仿佛夹带几分嘲讽的一贯语气就是扣分点,怎么说都像是在挑衅,尤其是她开口时,那目光还不在你身上。
盯着茶座是什么意思?
毫无疑问地与那俩人不在一个战场上的爱慕织姬,尽管能看出有什么内情,却也无意掺和,便干脆选择了沉默的盐应对。
也正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打圆场的训练员才会显得格外重要。
“可以了,豚鼠也好听不到哪儿去,”训练员一面戴回黑手套,一面吐槽,即便亮度随时间流逝有所削减,他的手掌也仍处在一个莹莹发光的状态下,“我已经跟那边打过招呼了,倘若能够足够配合工作,这些本也是被逼迫执行指令的家伙姑且可以从轻判决。”
“都能被派来做这种事了,也提供不出什么像样情报吧?”
“……重点不是情报,是他们…”迎着速子的目光,茶座以一贯木讷低沉的语气轻声道,“训练员只关心和鬼蛇桑有关系的那些人。”
“都参与行动了有什……”“Master,处理完毕了。”
速子还没说完,波旁就已经小跑过来说着,旁边还跟着一位穿工作制服的职员。
“林顿训练员,时间快到了,”那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程度鉴定为本地人,“还有什么事的话能转接数码通讯么?”
物理意义上的快言快语,听得出的确是时间快到了。
“啊,当然没问题,那么各位,”他拍了拍手,看向四人,也看向了四人后方的那些陆续过来的选手们,“中场交流时间结束,前往你们的舞台吧,剩下的事也交给训练员处理即可。”
比赛结束后的胜者舞台,至多延后,但却绝不会缺席,更别说这次绕的这么一圈就是为了一切的如常进行,女孩们也各个都不耽搁,哪怕是被打断了话语的速子也干脆地和队友们一起引着其他选手们前进。
乍一眼看去俨然像是什么可靠的前辈似的。
但前辈是错觉,可靠也要另说。
不论怎样,她们终归是无异议的快步走远,带着那不少选手回首的好奇目光远去。
目的地显然是冲洗室、换衣间,亦或临时净衣处之流的功能设施去。
赛马娘的战场的确是赛场没错,但胜者舞台同样是检验训练成果的重要指标。
尤其是当今的竞马场都自备大型演出舞台,突出一个跑完比赛立刻转歌舞的趁热打铁。
耐力与意志不够是真不行。
希望没人失误。
相较于其他的前辈们,这一批选手们多出一份有惊无险的心态考校,偏偏又是一群正式出道还没一个月的新人。
奥默姑且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18个人的舞台,前三名之外的通常要么常在阴影,要么各站边缘,表现差些也问题不大。
反正他对自己手下四位的心理素质有信心,而这场比赛的前三名也正是被自己手下所包揽。
可以预见待会儿还会被记者包围……
抬手只能有聚碳酸酯的刚硬触感提醒着自己头盔没摘,奥默放弃了一贯的解压小动作,看向一旁那慢悠悠走近过来的十驾。
“奥默先生,这事不算解决了吗?你还在烦恼什么?”
虽然隔着头盔,但这人好像注意到了奥默手指的碰壁。
“解决与否都会有相对应的烦恼,你能理解么?十驾。”
“呃…您的意思是,这件事解决了还要烦恼卢扎斯的问题吧?”
“不是。”
“诶?”
“准确的说,我很希望卢扎斯现在就给我出点谜题。”
“否则我就得去面对生活中的谜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