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爷跟你讲话,你不搭理草爷是吧!”
“信不信爷把你药罐给你砸咯!”
草精的话音刚落,便闻“砰”得一声巨响!
一股劲风自篝火中心散开,滚烫的药液随着药罐碎片一道如流星般四散开来!
离得最近的草精当然难以幸免,猝不及防间被一块碎片砸倒在地。
“咋了咋了!”
听着巨响的时雨赶忙收拾了一翻,跑了回来。
瞧着将熄的篝火,满地的药液和碎片,他赶忙喊道:“阿绿!阿绿!”
“你在哪儿呢!”
“白子,你踩我手了……”听到脚下传来声音,时雨连忙朝后退了一步后蹲下身来,将那被压在碎片之下草精弄了起来。
草精这一站起身,被压扁的草条立马就恢复了原状,它同时雨对视一眼,随即同时开口。
“我就随便一说,真没砸药罐!”
“没伤着你吧!”
听到对方的话,二人先是一顿,随即再度齐声开口。
“我没受伤……白子,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我当然知道你没砸药罐,你嘴碎了些,但我相信你不会搞破坏。”
“白子,我觉得你在变着法损我。”
“阿绿,我没损你,能别叫我白子吗?我有名字……”
“那你别叫我阿绿,叫草爷。”
“阿绿是你的名字,草爷不是……”
“谁给我取的?”
“我。”
“你是我爹?”
“不是。”
“那阿绿算个屁的名字啊!”
“那你又没有名字,我总不能老小草小草的叫你吧?”
“叫草爷不行吗?”
“不行。”
“为何?”
“阿绿好听,听着贴切。”
“好的白子!”
“能别叫我白子吗…..”
草精:……
一人一草的以叫名为题的辩论,最终以草精无语而告终。
倒不是它说不过了,只是刚才时雨关心它,并且信任它的表现,让它决定让让这小子。
眼看着时雨已经动手收拾起了地上的残片,草精也想帮忙,结果它刚一上前,就叫对方拦了回来。
“你别上手了,省得把身上弄上药液了。”
草精有些感动:“白子,我看你越来越顺眼了。”
时雨笑道:“这有啥的,我本来就该去洗手来着。”
“洗手?”草精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刚才你出完恭,没洗洗手就来了?”
时雨笑道:“刚才动静那么大,哪有心思想这些。”
闻言,草精一转身,说道:“走了。”
时雨道:去哪儿?”
草精:“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