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白天,做为潭州数一数二的潇湘馆前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长袍书生,这书生径直来到潇湘馆前敲着大门。●⌒,.
“这书生真够急的,这天还没黑呀。”
“看不出外表文质彬彬,居然也是个浪荡子。”旁边路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片刻大门打开一条缝,一个龟公探出头,睡眼朦胧的看了书生一眼:“公子,我们潇湘馆白天不营业,姑娘们也都在睡觉,您还是等会儿再来吧。”
“我是来送封信的。”书生笑了笑,手中出现一个信封往龟公眼前一亮,龟公一皱眉,待看到信封上一个标记时,身子一颤,眼里闪出精光,“公子,请进。”
书生进了潇湘馆来到一个客厅后,等了片刻,便见门吱咔一声开了,而后眼前一亮。
走进来的是一个蒙面女子,女子银发如雪,蒙着白巾,看不到脸,可是那一双眼睛却仿佛有着勾魂夺魄的魅力,特别动人的是这女子一步三摇,如同风摆杨柳,这种摆动幅度不大,却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无限妩媚的诱惑。
书生呼吸有些急促。
女子见书生痴迷模样,不由咯咯笑了两声,声音悦耳动听。
“信在哪里?”
女子笑问道,书生茫茫然递上信,那女子一招手,信从书生手中挣脱飞入她手中,而后女子当着书生面拆开信,一眼扫过,眉微微一动。
“这段海峰让我替他保护一个人。”王美蛾沉吟着,“这段海峰就是秦仙傲,我花间派千年以来看中的人才,唯有此子最为奇特,我花间派和他结盟,是用卑鄙手段,而且也没给他多大帮助,难得他求到我花间派头上。”
王美蛾眼里闪出精光:“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拉关系的机会。”一念至此。王美蛾笑眯眯看向书生:“好了,我知道了,这事,我答应了。”
书生这才有些醒悟。连拱手:“有劳仙子啦。”书生离开。
女子摘下面纱,露出一张皱容满布的老脸,这风情无限的女子竟然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
与此同时潭州另一间院子内。
“让我保护一个人?我想知道原因。”美艳的妇人双目冷瞪着眼前送信的中年人。中年商人满脸笑容:“我家主人说这事再过数个时辰你自然会知道,而现在,我也不知原因。”
“你不知道?”美艳妇人冷哼一声。“你可不老实呀。”
“仙子,东家说了,这种事,你也不必急着下决定,好了,信已送到,在下告辞!”中年人很快离开。
“这秦仙傲让我帮他保护人,他倒底要做什么事?”美艳妇人撕碎手中的信,“这秦仙傲行事无人能猜透,我阴癸派帮他。不知是福是祸,算了,就再等等吧!”
……
花间派、阴癸派各地的一个个先天高手接到秦朝用电报通过报社传递的信件,这信件自然是让他们帮忙保护秦龙、秦虎、段无丙等接下来的‘打土豪、分田地’等行动。
同时报社的报纸也在紧锣密鼓出炉。
此刻红梅书院一处大堂中,陶叔亮、萧太厚、公孙准……一个个都在,自刘琴版的《论语集注》发行后,红梅书院一天比一天壮大,萧太厚、公孙准这些原本书院前三,如今放在整个书院学子中已经算不得顶尖了,也因此他们这一批的老人格外亲切团结。
“这游行示威如何收场。大家给出个主意吧,我都急死了!”
“能怎样?又不是你一家参加了,整个信阳,有几家没人参加?你不参加。别人就打砸你家,敢不参加?依我看法不责众,这事不用操心。”
“对,没见官衙里的官老爷们一个个的怂样,怕甚么!”
“你们不怕那是因为你们不在乎科举,我可是想要中进士光宗耀祖的。有了前科,就算过得了乡试,那中进士的最后一关也会被刷下,这不是好玩的。”
“是啊,你们这些不想走科举的是无所谓,我们这些……”
“这事都已经发生了,就认命吧,而且我们又没有去参加,都是家里人参加的,说不准上面不会因这个为难你们的……”
……
堂中很多书生都是愁眉苦脸,如丧考妣,信阳城的游行,若只是游行也罢,偏偏其中还发生了打砸,把一些为富不仁的富户给砸光抢光了。
抢劫,暴动。
他们这些读书人岂能不知道闹到这样已经是犯了法,一旦官府秋后算帐,整个信阳的老百姓,除了少数没参加的外,其余都得倒霉,说不准信阳人十年之内,不允许进入科举。
而且很多读书人和粗人不同,想事往往思虑得极多,怕这怕那,一些书生越想越觉得难受。
“萧师兄,你向来沉稳,赶快想个法子,不然我怕这样下去,他们一发不可收拾,由抢劫富户变开仓放粮,把官府也给劫了,那这一次就不是抢劫,而是犯上作乱,是叛逆……”陶叔亮说道,顿时那些原本不在意的书生也脸色变了。
“没错,人一多就有些犯浑的人,这种事还真可能发生,倒时我们怎么办?”
“这些百姓倘若挟持我们去帮他们起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