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六道题都完成了!”
“这也太快了吧,前后加起来还没一盏茶功夫,就做完了?难道真是他夫人所说的,这些题在他眼中就是小儿题?”
“别管那些,快,快拿过来我们看看那答案!”
四周一片闹轰轰的,已经看过秦朝的解答的要么皱眉凝思,要么指沾酒水桌子上划划写写,要么蹲在地面,用筷子在地面划写,要么就是将答案抄录下来,没看到答案的或嚷着上前看解答,或一旁讨论,或分发答案。
“嗯?”秦朝看向祖日恒。书桌旁祖日恒双眼茫然,踉跄退后两步,重重坐在酒桌旁的空椅上,而后举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喝着酒,可是眼珠子看着前方仿佛凝滞了一样,根本不在酒菜上。
“景烁兄?”
“祖兄弟,你怎么啦?”旁边也有人发现了祖日恒的不对劲,连声询问。
祖日恒仿佛根本没听到似的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往里倒,甚至于旁人将茶壶置于他身旁,他也只是抓着茶壶一杯接一杯往嘴里喝。
“景烁兄,秦公子这六个答案倒底对了没有。”一人推了推祖日恒大声询问道。
“对,怎么会不对。”祖日恒低低的声音响起,“一道不错,全都对了呀!”
全都对了?四周喧闹的人群一静。
“景烁,真的对了?”
“景烁兄,秦公子这么短短时间就把六道题都……”一些人尖声叫道。祖日恒行尸走肉般点了点头:“这六道题我费尽心思只解了二……”
“景烁,你胡说什么?”祖圣才脸色难看的喝叫道,啪的一巴掌拍在祖日恒肩膀上:“景烁,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没喝多。我只是脑子有点乱。”祖日恒低低自语。
“脑子乱就别说话。”祖圣才喝叫道,又看向秦朝,“秦公子果然大才,这六道题既然秦公子说做出来了,想必这答案都是正确的,也不用检查了。我们天域门对秦公子的能力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段海峰公子能力与秦公子不相上下,想必也能轻易解开这六题,在这上面我们天域门是甘拜下风,只是我们只是服秦公子和段公子,这里的其他门派,嘿鄙……”祖圣才冷笑连连。
四周一个个本土派学问家脸色阴沉,很多人都看向程颐、司马光、王安石等人。
程颐、司马光、王安石手比指划,思索着六道题的答案。眼睛不时闪出亮光,四周一片安静,忽然王安石哈哈一声笑。
“解得好,解得妙!”王安石说着走向秦朝,“秦公子,如此精妙的解法,你一口气解出,看来你夫人说你向日研究中。早就将这些题做过此言不虚,不虚呀。”
“我也是侥幸。若不是做过,乍遇到这种题,哪里能做得出。”秦朝笑说道。
“是么?”王安石似笑非笑,在秦朝身旁坐下。程颐这时也似乎将六道题解答都想通了,低叹一声:“好解法!”走到一旁也坐了下来,目光迷蒙似乎还在思索六道题的解法。很快、王安石、刘琴、吕公著、邵伯温……一个个也思索完毕。个个感慨连连。
“对了。”程颐看向祖圣才,“你先前说六道题若能解开一两道,就能见到剩下三道题,不知这剩下的三题?”
“我们已经认输,当然是对秦公子和段公子认输。”祖圣才朗声道。“剩下三道题本也没必要抛出,因为抛出来也无人能做得出,别说你们,就是秦公子,段公子,虽然刚刚秦公子一口气解开六道题,可是剩下三题,那是万万当场解不开的。”这话一出,很多人顿时笑了出来。
程颐也是一笑:“明理,我也知道你们剩下三题定然难到极至,我们这些老骨头,连六道题都解不出,剩下三题自然是解不开的,不过秦公子在此,他与我们不同,他向来擅于制造奇迹,我们解不出,他却未必。”
“伊川先生。”祖圣才朗声一笑,“我跟您说实话吧,剩下三题与这六题的难度相比,就如同天上皓月与地上萤虫,难度高了岂止千百倍?我们天域门这一百年的目标,就是解开这三道题,我们的想法中,一百年若能解开一题便算是得天之幸了,你说秦公子解不解得开?”
“这么难?”
一个个对视,眼中更来兴趣。
“明理,虽然解不开,可是让大伙见识一下,是什么题,难度如此之高。”程颐笑说道。
祖圣才微一沉吟,道:“也罢,我们就让大家见识一下,这第一题大家听好了,将一个立方数分成两个立方数之和,或一个四次幂分成两个四次幂之和,或者一般的将一个高于二次的幂分成两个同闪幂之和,这是不可能的,请大家给予证明。”
“这个不是费马大定理么?”秦朝眉微微一挑,费马大定理又被称为‘费马最后的定理’,由法国数学家费马提出,自被提出后,经历三百多年历史,无人能够证明,甚至这期间德国佛尔夫斯克曾以10万马克作为奖金悬赏,奖给在他逝世后一百年内第一个证明该定理的人,虽然吸引了很多人去证明,可依然没人能够给出证明。
“诸位,这道题我已写下,如果没听明白,可以拿去查看。”祖圣才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往身旁桌子上一按。
众人却是议论纷纷。
“就这题,看起来好像不难呀!”
“是感觉不难,为何天域门将这题当成要一百年都未必能攻克的大难题?”议论中也有人拿过纸,仔细观看起题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