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殿被毁。
七八百先天武者死于战神殿中,甚至于其他先天武者也差点连命都搭掉了,而从战神殿本身所获,除了极少数外,其余人根本没有一丝收获。
可是失之东榆,收之西榆。
战神殿没有收获,却从太极社手中得到了增力为六百万斤的功法,要知道在此之前,除了像慈航静斋、阴癸派以及程颐、司马光等极少数人外,其他人的功法增力连六十万斤都没达到,这一次却提升了十倍。
不仅跨入了百万斤的大关,更是一举达到了六百万斤。
虽然说六百万斤与太极社比起来,依然差得极远,可是如今的武道界,将自己与太极社去比根本就是自找苦吃。
因此除了极少数外,所有武者都极度兴奋和开心。
再者能够从必死之地逃出,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一道道身影飞上高空,向着四面八方射去,众武者成群结队的谈笑离去。
这一天下午,一行人谈笑着进入洛阳城,来到洛阳城中有名的‘安乐居’,大堂中略一喝茶安息后。
“子文,战神殿中一呆两个月,托秦仙傲的福,总算是出来了,如今来到你这安乐窝中,也得轻松轻松了。”
“没错,快把东西拿出来。”程颐、司马光笑说道。
邵伯温向旁边仆人一摆手:“去,把这两个月的报纸都拿过来。”让人放轻松的娱乐除了报纸还能有什么。仆人连离开,很快便捧着一大打报纸走入房中,又将报纸分发给众人。程颐、司马光、吕公著、邵伯温连读了起来,忽然司马光眉头一跳。
“秦仙傲的真面目?”
只见手中《武林风》上出现一篇文章无耻下流,秦仙傲真面目暴光!
“秦仙傲无耻下流?”司马光眼中神光一下亮了,连兴致勃勃的往下看。
“半年前武道界发生了一件怪事,近些年与慈航静斋、阴癸派并驾齐趋的花间派,一夜之间从人间消失……”
花间派消失?司马光双眉一挑,自他们从异界归来后,没多久花间派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事惊动了整个武道界,司马光也是一直在关注,只是一直以来没有人能够找到蛛丝马迹,当然也不是没人猜测到是太极社下手,只是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太极社于武道界有大恩,三来太极社太过强大,秦仙傲又不是善类,没人愿意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招惹太极社。
“我想所有有识之士都应该明白,花间派已经灭亡了,被人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除了。”
“可是花间派的实力,人人皆知,虽然不如太极社,可是与慈航静斋、阴癸派处于同等层次,因此用屁股想都知道,要抹除这样一个门派,慈航静斋做不到,阴癸派做不到,比慈航静斋、阴癸派更弱的其他门派更做不到,天底下能够做到的只有一个门派。”
“想必大家都明白了我所指的门派,没错,从实力上来讲,太极社完全可以辗压花间派,唯一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为何花间派被抹除得如此彻底……”
文章一开始讲叙的是太极社灭亡花间派的能力,司马光一口气看完,微微点头,花间派的消失没人不怀疑太极社,可也只是有七成怀疑,不敢完全笃信,可看了这篇文章中条理清晰,丝丝入扣的分析,这怀疑便达到了九成九。
“可是大家一定要询问,为何太极社要对花间派下此毒手?”
“我们都知道花间派一向与太极社关系亲密,当年秦仙傲在倒皇中割据岭南,派遗手下实行打土豪、分田地,先天武道界的暗中护法中出了大力气的便是花间派,可以说花间派、阴癸派、慈航静斋是太极社的三大铁杆支持者。”
“当然,花间派支持太极社,太极社对花间派的回报同样不弱,花间派从一个中上层次的普通魔`道门派,发展成天下排行前四的大门派,一切都是因为得到了太极社的功法支持,可见花间与太极两门派之间的友谊之深。”
“有如此友谊,太极社翻脸抹除花间派的原因会是什么?太极社能够抹除花间派,会不会抹除其他门派?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因此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探访,可是一直进展不大,直到这一天我来到大理,得知了一个消息,霍家镖局大小姐名叫霍青,霍青在江湖闯荡得到一个青衣女侠的名号,而她的亲生母亲叫做郭媛媛……”
夫子楼中,董汐严、董严凤、董严泓看着手中的报纸脸色刷的都变了。
“秦仙傲两个妾室,郭媛媛与霍青是……”董严凤胸脯起伏,看向董汐严,“儒主,你见过郭媛媛和霍青没有?”
董汐严垂下眼皮,脑海中浮现两张美丽的面庞,这两张面庞一张四十来岁,一张二十来岁。
“这种事虽然看似有道理,可毕竟我们不能听一面之词。”董汐严沉声。
“我自然知道,可若这就是事实,那秦仙傲未免也太过下流无耻了。”董严泓沉声道。
“这秦仙傲妻妾成群,本就不是个好东西。”董严凤哼声,董派儒家真正的核心就是她们这些董家的女人,执掌天下白`道的慈航静斋和领袖魔`门的阴癸派也都是女子门派,因此董汐严、董严凤、董严泓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女权主义者,对于男人花心尤为痛恨,这时看到这文章,自然心中愤怒。
“别多想了,还是先读完这文章。”
“没错,这文章讲的是不是事实,必须弄清楚。”
董汐严、董严凤、董严泓继续将目光投入报上。
半山居王安石眉头皱起。
“秦仙傲娶的是母女?”王安石目光落在报纸一行字上,完全凝固了,许久才抬起头,“真是母女么?那郭媛媛和霍青我第一次见到,还以为她们是姐妹,像,两人相貌确实像,莫非当真有……”
一棵大树下,慎独捧着报纸读着,当目光落到‘她的亲生母亲叫做郭媛媛’一句上时,整个身子一僵,报纸从他手间滑落。
“老师,怎么啦?”一旁周以俭连拾起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