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闫旁观良久,暗地里玩命分析,此刻将前前后后的事件互相串联起来,来龙去脉也就明白了七八成。虽然但是,还是难免会不受控制地往豪门纠纷那块想。总而言之,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少顷,凡尔斯的身子倏地一抖,清醒。当他反应过来自己是以何种体位,又是躺在谁怀里的时候,内心多多少少都有点慌。“……咳,大佬,能不能放开,你这样……怪让我受宠若惊的。”
“你不是洛凡?那方才怎么……”
“许是意识状态极其混乱,以洛凡为主导甚至一度凌驾于你吧。”崇翼抽出几张纸巾,一丝不苟替凡尔斯擦拭面颊泪痕。
“嗯,只有短短一瞬。另外,我似乎听见了什么。”
“你确定要在这时候挑起那种话题?”凌煌边说边斜了秦闫一眼。
“他才不是什么外人啦,数次患难与共,早已……”
然而,凌煌压根不予把话说完的机会。“听着,我不管你怎么想,他是你那念念不忘的宿敌的对应也好,不是也罢。可你应该明白,凡事皆需留些底线,并非什么小大之事都可以分享。勿用情至深,勿重蹈覆辙,这是我给你的唯一忠告。”
闻言,凡尔斯的眸光刹那黯淡下来:“请问,至高无上的神是否体验过,压抑感情往往说得容易做起来难……若果真那般简单,我还会沦落到今日的境地么。其他事无论别人如何评论我都无所谓,唯独感情方面,容不得指手画脚。”话罢,起身离开。
“谁惯的你,好言相劝居然还给我摆谱了……?”
“煌,够了,他现在不宜出现太大情绪波动。”崇翼冲凌煌摇摇头,后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