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但会让其他人看着生厌,老夫也不会认可的。
这件事情提前告知你等,省得老夫将你们抄好的书给一把火烧了的时候,你们再说老夫欺负你们这两个小辈儿!”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袁徽也就直接离开了。
只留下张苞和魏昌等一众小辈面面相觑,各自无言。
不过张苞和魏昌虽然莽撞,但是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是任性的时候。
看着那正在替他们受罪的关兴,虽然关兴没有再多说什么,但他们还是将那竹简拿了起来。
两个人也顾不上别的,在马秉的带领下直接走到了另外的房间之中开始了抄书之旅。
而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之后,虽然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一时间这内院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重了许多。
在庭院之中跪着的关兴,仿佛成为了所有人心头的一块石头,这些在大汉地位最为特殊的一群人,第一次变得严肃了许多。
而袁徽则是带着杜微再次来到了前面,看着那些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娃娃们。
脑子也是一阵嗡鸣。
“老夫能说不要这些人么?”
郑度和马谡很是恭敬的朝着袁徽躬身行礼,但就是一个字儿也不说。
这态度让袁徽心中更是烦闷,最后无奈的摆了摆手。
“去吧,和那道宫的诸位长者好生说说,此事想来他们不会反对。
但是这庭院已经是容不下这些人了。
另外...老夫不会照顾孩子!”
“袁公放心,陛下已经从宫中寻了最好的宫人,并且由董奉和皇甫谧两人亲自带着医官前来。
还有孟起将军同样会过来,负责护卫...”
“哼!”
袁徽听着那明显已经做好的安排,也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老夫上辈子真是欠了那刘公嗣的!”
看着袁徽的这般态度,虽然不知道这位袁公心中是怎么想通了,不过郑度和马谡还是长出一口气,然后默默行礼离开。
只是在他们离开那袁徽庭院之后,马谡还是有些担心的朝着后方看了过去。
“郑公...不是小子多言。
刚刚内院那关兴的模样你也看到了,这孩子原本就身体不好。
若是这般折腾,你说他...”
“关兴最是得那
袁公喜欢,这位老太傅是真正的嘴硬心软,这惩罚他心中有数呢。”
“这...当真?”
“你别忘了张道陵是靠着什么在益州立足的,这医道不分家。
虽然老夫不懂他们的道法也不知道他们的医术,但袁公守着这道宫,那些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的。
而且董奉就在后面,难不成还会让关兴出事儿不成?”
“那...”
“与其担心关兴,你不如担心担心张苞那个莽夫吧。
当初为了巩固陛下的地位,让他猛然登上了这等高位,是需要受些折磨才是的。
当年张飞将军虽然鲁莽,但是对待名士何等谦逊乃至谦卑。
这张苞...怎么还拧不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