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断定,那不是错觉,想到这里陆承芝的心跳得飞快,仿佛曾经被他伤得七零八落的七经八脉瞬间愈合。
陆承平开着车,爽快地答应,“行!行!行!我给。”
说完之后,陆承平又补充道:“我跟你说,蒋大哥刚进来,听说你被人带到包厢时,简直像疯了,咱哥真厉害。
所以姐,你现在该知道他的心意了吧。”
听到这句,这些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执念终于在这一瞬间消散,随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你说蒋大哥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哪次替我摆平那些事之前不做部署调集,稳如泰山的,这次居然真的一个人来了,我哥真神,等会我问问承美。”
陆承平在说什么,陆承芝已经听不清楚了……
快回到家时,陆承平看到后视镜里不远处蒋城的那辆红旗轿车正在逼近,“完了,蒋城来了~”
“没事,我就说我是上车后醒的。”
“好。”
车子在陆家的门口停下,等陆承平和陆承芝从车上下来,蒋城的车也停在了门口。
他几步上前就看到陆承芝安然无恙地坐在车里,嘴巴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陆承平连忙从车里下来,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蒋城哥,我姐刚刚醒了,所以就没去医院。”
“醒了就好。”蒋城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进屋了。
回到书房,蒋城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但陆砚居然真的过去了,并且摆平了一切。
他给陆砚拨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陆砚的声音,蒋城问他,“你去了现场,没有看到我和承芝,不担心吗我们吗?”
陆砚淡定的回答,“被你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混混都出来交代了,我知道你们没事,再加上我这边有点急事,就先赶过来了。”
蒋城笑笑,“承美见我要回房间打电话,立即搬出承芝,让我失去判断,是你的主意吗?”
“清醒得这么快啊。”
蒋城不是很高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忆南说你心病需要心药医,我就让你明白你的心药是什么。”
蒋城不说话了,当他看到承芝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时,竟然感到如此恐惧,恐惧到让他陌生。
以他的敏锐直觉,承芝当时真的被伤了。
“我还有事,先挂了。”蒋城说。
陆砚也挂了电话。
而这边陆承平刚到家就有人打电话找,不过他姐的心情好,他的心情也好,拿了钱又出门了。
那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一脸怨气的站在陆承平面,“陆少,接活之前咱们也没想过这是个送命活啊,要不是咱机灵,真的会被打死,一人八十真的少了。”
陆承平扬了扬眉,“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我姐真的受伤了?”
其中一个男人有苦难言,“你都没见他当时有多狠戾,身手又好,我们没被吓得当场交代,那真的是因为对陆少的忠诚,那一下真的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