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爆发了吗？想你这样逆来顺受的人是不适合这种谈话的。”凌波对楚湘俊说。

“你这只臭鼬都能说人话，我为何不能说？我是完完全全的人，和你这只被人类主宰的动物可不一样。”楚湘俊狠狠说道。

凌波愣了一下，楚湘俊的这番言语是凌波完全没有预想到的，此时凌波真不知道自己是将楚湘俊直接摧毁的好，还是让楚湘俊自生自灭的好。

“既然你已经对我开始有逆反心理，那么是自生自灭还是直接被我摧毁？你自己选一个吧。”凌波轻声轻语说道。

“你以为我是贪生怕死的人吗？你们都错了，我从始至终对死亡都没有恐惧，只是我对自己的伟大抱负还没有落实而怀恨，没错，我喜好名利，但我绝对不是为了名利可以出卖尊严的人，尊严是名利的前提，如果我的尊严被你这般糟蹋还不作声，那我的存在就毫无价值可言。”楚湘俊说道。

对于楚湘俊的这番言论，凌波完全震惊住了，因为凌波是没有想到楚湘俊是一个这样子的人，以前在凌波看来，楚湘俊只是一个漫无目的为求生存出卖灵魂的人，如今看来，凌波对楚湘俊倒是有一点欣赏。

“既然这样，我还真是同情你这个有尊严的家伙，不过在我的字典里，可是不允许有人忤逆我的，你既然已经对我有了那种不屑的话语，就不能留下你这个隐患，我还是要摧毁你，但是我要以尊敬你的方式将你摧毁。”凌波面无表情说道。

“我本来就是死去的人，对你这样子的摧毁已经没有恐惧，不就是魂飞魄散吗，我倒想体验一下魂飞魄散到底是什么滋味。”楚湘俊微笑说道。

“那你真的很幸运，还有幸体验一下魂飞魄散。”凌波举着手说道。

“动手吧。”楚湘俊比起眼睛，做着必死的心态说。

凌波将手掌轻轻抵在楚湘俊的额头上，此时楚湘俊并没有感到有疼痛感，反而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萦绕在身体内。

在这个时候，楚湘俊看到以前的画面，那是自己在去往上京城路上的时遇见采儿和萧安平的画面。

楚湘俊对这两个人的缅怀已经超越了其他所有人，此时楚湘俊的眼角竟然留下一丝悲伤的泪痕。

凌波看着楚湘俊，心里也感到很没落，因为楚湘俊的内心状态全都传送到了凌波的思想里。

凌波发现楚湘俊这样的人也有对别人的情感，这种情感对凌波来说也是很怀念。

凌波做到一半突然停手了，因为此时凌波觉得眼前这个楚湘俊好像以前的自己，在凌波仔细端详楚湘俊的时候，发现楚湘俊的所有神态都和当时的自己一模一样。

曾经凌波也是这样被人摧毁过，在被摧毁之前，凌波所看到的是未来，和楚湘俊正好相反，不过当时凌波所看到了和楚湘俊其实无异，都是相等的画面。

“不可能！怎么会和我一样？难道……难道你？”凌波指着楚湘俊连连后退说道。

楚湘俊睁开眼睛，见到凌波耸搭着一副怪异的脸，此时楚湘俊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回来了，不过这时候凌波的一脸惊恐地看着楚湘俊，像是发现了楚湘俊身上的惊天秘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