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血,我们还在血酿中添加了一下致幻成分,饮下会很有趣的。”
年轻人继续怂恿:
“当然,如果你在chuang上和女伴亲热时饮下,效果会更不错。怎么样,这一管算我请你的,如果感兴趣,我这里还有更多的货。”
夏德已经完全确认,这个陌生的吸血种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药贩子。看自己是个陌生面孔的外乡人,才会过来搭讪。
“这......抱歉,我对人血不感兴趣,如果是动物血倒可以考虑一下。”
夏德将手中的金色盒子还给对方。
“没关系没关系,动物血的血酿我也有。”
年轻人像是早就猜到了夏德在想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了另一只盒子,辨认标签后递给了夏德。
金色的盒子里依然是三根一模一样的试管,而且依然没有要素的痕迹:
“这是乌鸦血的血酿,请放心,我们处理血液时消过毒。这批货效果很不错,您这种英俊年轻的绅士,在面对热情的女伴时,有这个助兴,会让生活变得更加......甜蜜。”
夏德犹豫了一下:
“好不容易来到了新城市,尝试一下新鲜货也不错。这些我全要了,不过如果只是普通的酒水,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年轻的吸血种笑着说道:
“放心,我是生意人,不会做砸招牌的事情,而且您可以打听一下,布拉德男爵和市政厅的很多先生们,都用我们的货。特别是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在做运动的时候,总是力不从心。第一管算是送给你的,其他两管每一份8先令5便士。”
这倒是不算特别贵,于是夏德支付了这笔钱。而年轻人则给了夏德一张名片,告诉他如果有需要,可以到这里去订购更多的货物。
“这算是本地落魄吸血种们的谋生手段,或者又是什么该死仪式的一部分?”
等到对方离开后,夏德拿着那只金色的盒子心中疑惑道。但他更倾向于第一种观点,从对方的口吻和娴熟的推销手段来看,他做这种生意应该已经很长时间了。
“一会儿问一下卡珊德拉婆婆吧。”
将那只金色的小盒子装进口袋里,心中感叹着本地贵族的腐败。
其实不管是哪里的贵族都很腐败,他每周六听蕾茜雅上课时,也了解过贵族们的秘闻。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蕾茜雅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就接受夏德“全都要”的行为。
想到这里,他颇为惆怅的看向星空中的月亮。遍布着篝火的场地上空,月亮依然是那么的明亮。
“瞧,这是谁?华生,你果然还是来了。”
愣神的功夫,身后再次传来了声音,夏德立刻转身,这次是奥古斯教士。老教士依然穿着那身教士袍,火光映衬下满面红光,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既然来参加宴会了,怎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月亮?我想米堡的年轻姑娘,应该不会欣赏不了你的长相。”
奥古斯教士端着酒杯,很随意的和夏德碰了一下,他知道夏德杯子里看起来像是葡萄酒的饮料,大概率只是果汁。
“我可不会在外地接触陌生的姑娘。”
“担心安娜特或者露薏莎生气?”
老教士果然什么都看的明白,夏德尴尬的笑了一下:
“想到了一些烦心事,奥古斯教士,你知道本地的血酿吗?”
“知道。”
教士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米堡本地有一伙儿落魄的吸血种,是很久以前移居到这里的。他们经营红酒酒庄,但也有部分家伙靠着血酿的手艺谋生。在底层贫民和上层的贵族中,兜售廉价或者昂贵的血酿。”
说到这里,教士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厌恶表情:
“说是什么血酿,其实就是兑了血的违禁yao物。教会以前就知道这件事,但既然不涉及超凡,也只能在警察抓捕他们时,才会参与行动,王国很忌讳教会插手普通的刑事案件。但没有血酿还会有果酒,没有果酒还会有其他途径,兜售违禁yao物的人是抓不干净的。”
这也让夏德想起了贝恩哈特先生对本地吸血种的评价,也就是“已经忘记了什么是体面”。
“本地吸血种,就是一群yao贩子?”
夏德对此感到好笑。
“是的,它们不是同一个氏族的成员,据说是种族内部斗争的失败者。其实,我倒希望它们能惹出事情来,这样教会就有充足的理由直接插手,然后把它们一网打尽了。”
奥古斯教士叹了口气,而夏德则越发好奇,贝恩哈特叔侄两个,到底来这里是要做什么,这群落魄的吸血种手中现在可是有足足三件贤者级遗物。
他将其中一只小试管交给了教士,让精通魔药的教士分析一下是否有问题。教士自然是答应了下来,然后转变了话题:
“好了,不说这种让人心烦的事情了。华生,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不想来吗?”
“一会儿要见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可真是多,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去3号拍卖厅看看。我听说里面有好东西,但不确定消息是否准确。”
“明白,我一会儿会去看看。哦,说起来,这次拍卖会,有特殊罗德牌吗?”
夏德随口问道。
“当然有。”
奥古斯教士回答,然后挑了下眉毛:
“我知道你是大城玩家的冠军,但也不能太沉迷这种游戏。在我看来,罗德牌的危害,只比违禁yao品低一些而已。”
奥古斯教士相信人性本恶,因此对于罗德牌向来厌恶,这也是同组其他人反复叮嘱夏德,不要告知教士他们在大城玩家期间押注赌博事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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