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范克勤注意着身后的情况,等车差不多快到地方了,说道:“没有尾巴,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说明这家伙已经过了处座的考验,在那个地方伪装成卖报的还是比较成功的。”
钱金勋看了看地形,在一个小山包后面的长草中,将车子停了下来。道:“嗯,处座的眼光其实非常毒,哥哥我就是例子,这不干的很出色嘛。”
范克勤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递给他一支烟,道:“等等吧,这家伙为了不引人注意,肯定会耐心的等一会,甚至会多等几个路人买过他的报纸才会收摊过来。”
钱金勋接过烟草,点燃后吸了一口,道:“这家伙的长相很有迷惑性,就是咱们……不带上你了。我就说我自己,要是不知道他的情况,就算天天路过他的报摊都未必能够看出他的身份来。”
“嗯。”范克勤道:“你刚刚头一句话说的很对。处座的眼光确实很毒啊。尤其是在用人方面。”
钱金勋抽了一口烟,道:“其实也有失误的时候,比如说行动科的朱魁。”
范克勤笑着说道:“那你是跟他不对付。但我看朱魁这人除了情商差,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钱金勋道:“情商?对,我看他跟谁都没什么感情。但这也是他最大的失误。在这种机关单位,不愿意跟别人联络感情,这不是蠢货嘛。你看没看见他,啊?一天天拉拉着大黑脸,给谁看呢。”
范克勤道:“咱们不看不就完了吗,谁愿意看就看呗。哎,我可跟你提个醒啊,上次跟韩强吃饭时,你说你要是愿望达成,就收拾他。你现在愿望基本已经落地了,但我看你得缓缓啊,别飘,最起码也得等一段时间的。”
“我傻呀。”钱金勋撇着嘴,道:“没有真正的毛病,我怎么可能授人以柄啊。但是他只要出了什么事,那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范克勤抽了口烟,道:“你们俩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能跟我说说吗?”
“我草,那多了去了!”钱金勋道:“蓝衣社的时候,这小子一天天人五人六的,拿谁都当他的下属。只要是个事就上赶着往前冲,不管不顾的,本来是别人的功劳,到最后他都要分一半过去,我要能跟他对眼了,就他吗出鬼了。而且我想收拾他,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考虑。你不知道他跟咱们情报处谁都不怎么过得去,所以我要是弄了他,哥哥我还能再收一波心。”
“嗯。”范克勤点头道:“反正我的意思是最起码等一段时间……他来了。”说着,将香烟掐灭,咔哒一声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钱金勋也下了车,两个人等了一会,待这个人到了近前,还没等他们开口呢,这个人却直接说出了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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