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快速的直接来到了二楼半的位置,也就是楼层和楼层之间的楼梯转角,因为这还有一个人正在站着,是白丰台。见到了两个人,挥了下手也不说话,转身带着他们上到了四楼。
站定后,白丰台指了指右侧的一个门点了点头,然后低声说了一句,道:“是这家,但不知道里面有几个人,小心点。”
见两人点头,白丰台直接站在了门口的右侧,康昌明则是在左侧。赵德彪再次从兜里拿出两个钩针。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插了进去,尽可能的不发出什么声音。而后另一枚钩针也插了进去,凭着手感找到了卡簧,然后一丁点,一丁点的转动。
当转动到位的时候,他肩膀轻轻的靠在门上,用力顶着的话,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了。等他把门锁转动到头,保持不动,朝着白丰台点了下头。后者用手把住门沿,轻轻的用力往外开着,赵德彪则是配合着往后退。
就这样,一点声息都没有的,他们将这个门打了开来。而后三个人蹑足潜踪的走了进去。十分注意周围都有什么,争取不碰到任何东西。脚下也是如此,每一次都看准了,用脚尖感觉准了后才会踩实。
一共就一个屋子,进门后右侧就是个厕所,前面是一条笔直的走廊,通向几米外的厨房,在走廊左侧虚掩着一道门。根据格局判断,门后就是睡觉的卧室了。
打头的白丰台,将身子压低,用手稍稍试探了一下房门,主要是看看门轴涩不涩,要是涩的话,手中能够感觉得到。要不然一下推开,门轴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可能就会吵醒里面的人,主要是怕喊叫什么的,让邻居听见。
结果不容乐观,他只是用手稍稍搭在门上,微微用力,就能感觉到一点点阻力传了过来。他转过头,指了指门轴的位置,摆了下手。然后虚空的做了快速推开的动作,而后看向了两个人。
不过赵德彪却摆了下手,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厨房,没一会就在一个大碗里看见了半碗油,可能是做饭什么的剩下的。见此他顺手抄起旁边的一块破抹布,放在碗里沾了沾。
又走了回来,然后用抹布吸收的油,在两个门轴上用力的握紧手掌,将油尽可能的涂抹在两个门轴上。跟着将破抹布放在墙角。
三个人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待了大概一分钟,听着屋内均匀的呼吸声,觉得油已经彻底浸透了门轴。白丰台再次压低身子,轻轻的推门。
果然,这一次那个门没有再传来半点阻力,很是顺畅且毫无声息的被他打开了。白丰台三个人,保持着压低身形的姿态,前后的走进了卧室当中。
首先定睛朝着床上睡觉的人,看了看,是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壮年汉子,床头地上还有一个酒瓶子放着。空气中也有淡淡的酒味,估计是睡觉前喝了点。
白丰台看了眼赵德彪,就看后者竟然在这个时刻非常装逼的耸了耸肩膀。而康昌明则是十分果断的朝着床上那个人,虚空一切。见此,白丰台和赵德彪一点头。
康昌明轻轻的靠了过去,走到了床边,看准了之后,把拳头一攥,用力的往下猛擂,只听“碰”的一声闷响,直接砸在了对方的耳根上。
睡觉的这个家伙被打的一晃脑袋,直接晕死了过去。白丰台探了探他的呼吸,低声道:“嗯,没事。地方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