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代美绪每次听他的调侃都发自真心的泛起笑容,不过这一次听了后,却勉强笑了笑,道:“那有什么香味。”
晏星纬看出她只是装作高兴,但却也只能好似没看出来,道:“好了,那我就先上班了。”
“嗯。”仲代美绪道:“路上小心。”
晏星纬接过手提包,转身出了门。不过走到了街上后,他的心情确实有点低落。但他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情绪,于是下一个瞬间,他已经像往常那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仲代美绪的家门口。
叫了两黄包车,用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来到了火车站。从侧面的通道走了进去。正要往自己的办公室去,就见左面一个铁路工,哎呦一声。却是有一个穿着便衣的秘密调查课的人,在旁边一拳将他打倒。跟着,开始上下翻找他身上的口袋等部位。
其他的一个便衣,立刻上前两步,将这个人和几个刚刚一起的工人隔开。
晏星纬是巡查员,见了这种事不可能不管不问。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啊,是晏长官。”一个秘调课的特务,转身笑着打了招呼,道:“我们在刚刚见到他,鬼鬼祟祟的,所以有些怀疑,于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正好搜查一下。”
“哦。”晏星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搜身能用多大一会啊,谈话的功夫,那个秘调课的特务,已经搜查完毕。手腕一翻,亮出了一个铁钎,四棱形,四个面上还有小突起,像是锉刀那样的。
那个被打的工人登时大叫道:“我是干活用的,用来打磨的工具。”
秘调课的那个人笑了笑,道:“是吗?那这上面的痕迹,怎么那么想血迹啊?”说着,亮了亮四棱锉刀。只见上面是有一些痕迹,有点像是红锈,但又不太像,颜色有点深,让人一时片刻倒是看不出什么。
“不是,不是血啊。”那个工人立刻辩解,道:“那是锈迹,我清理过的,然后又沾了油渍,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明明就是血。”秘调课的那个人握紧四棱锉刀,说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说,你用它干什么了?”
工人满脸的怒气,以及委屈,道:“我什么都没干,我就是正常的干活啊。那不是血,真的不是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