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如此掏烟的时候,正好被范克勤看见他腰上别着枪支。那么不用问了,结合这四个人院子门口的位置,所以基本能够肯定,是这个院子的守卫。而这四个人没在外面站着,有点外松内紧的意思。
范克勤被司徒鸿朗带进来之后,这才听见一丝微微的响动。前方的那个两层像是仓库厂房一样的建筑内,有机器在工作。不过声音明显是做了掩饰的,以范克勤的耳力,也只是进入了院子后才感觉有机器在运作,那其余人,恐怕就更是察觉不到了。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情况,毕竟是造币工厂。如果外面也弄的全是守卫,那谁都知道这个院子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司徒鸿朗似乎并不介意范克勤来了后,可能会带来的泄密情况。所以一边走还一边给范克勤介绍起来,道:「万兄,这是造币工厂。里面油墨味很重,用不用我那一副口罩啊。多少能够遮挡一点。」
「啊?」范克勤一愣,道:「造币工厂?口罩倒是不用,不知道我岳父找我来着是做什么。」
司徒鸿朗笑道:「一会您见了次长就知道了。不过是好事,而且兄弟我以后要承您的情啊。」
「承情?司徒兄客气。」范克勤道:「您是我岳父的得力助手,那就是自己人。有用得着的地方,说一声也就是了。」
说话间,司徒鸿朗已经带着范克勤经过了一辆小型的卡车,有两个工人正在抱着一个大箱子,往卡车上装呢。他们穿过俩到了像是仓库厂房的门前,司徒鸿朗砰砰砰的用力砸了砸门。几秒钟后,门上有一个小铁窗被人从里面打开。
里面的人往外敲了敲,看见了司徒鸿朗之后,立刻又把小铁窗关好。紧跟着将铁门整个打开,将他们迎了进去。
正如司徒鸿朗说的,里面的油墨味还真挺重的。但范克勤也能够感受到,这种油墨味是因为使用的太多,而且,上面只有一个通风口造成的。
如果是小规模使用,其实这个油墨味还真没那么刺鼻。毕竟是印制钞票的油墨,不是一般油漆能够比的。
一进去,范克勤就看见,整个厂房的一楼,其实也就五百来平吧。按照工厂的规模来说并不算什么大型的。而且,这个不是说真正的楼房。而是举架很高,有两层那么高。只是在工厂正对面的有一个铁架子楼梯,能够上到二楼。但这个二楼不是整个工厂都有,只是北面从墙壁算起往里延伸了十多米,有一个敞开式的二楼。
一楼里面,真正干活的人其实没多少,也就二十来个。但是有十来号看场子的守卫,就分布在厂子里面的四周围。不是在外面那么凉,所以这些人外衣什么的都没有穿,范克勤很容易就能够看见,这帮人基本每一个腰里都别着枪呢。
二楼是敞开式的,范克勤一样能够看到。二楼也有一帮人,不过其中十个人左右,正在围着两个桌子,正在玩牌呢。还有几个,也是干什么都有,还有几个人,在办公桌后面,正在记录什么东西。
不过在一楼倒是没看见什么机器,只是看见有工人,有的正在给一打打的钞票打捆,也有的正在装箱,还有的的则是好似抽检一样,这里抽出一张钞票仔细看看,那里又抽出一张,两下来回比对比对。
看钞票的数量,你要说少也不少,但多也没想象的那么多。一共应该有两立方米多,不到三立方米的样子。
范克勤却没在一楼和二楼看见童父,虽然他看见在西北角有一个楼梯护栏,应该是地下走的。但他毕竟是第一次来啊,所以得装着点,问道:「司徒兄,我岳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