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一听花建中的话,年嘉实一下子回过了神?嗯?到头了?我操,我太了不起了。竟然真的能够坚持下来。身子加紧往前爬了两步挤在花建中旁边,往前看着,愣了几秒后,拉下了口罩,眼泪都要出来了。甚至还有点不感确认,问道:“我们到了?”
“没到。”花建中笑着说:“不过,已经不用再爬地下管道了。这里根据情报显示,水不深,咱们下去好好的洗一洗,但是要注意,别把包袱里面的衣服弄湿了,咱们一会上岸,还要换的。”
就这个功夫,后面的顺子也上来了,道:“到出口了?“
“对。“花建中又跟他说了一遍,洗漱别弄湿了包袱。然后依旧小心的听了听周围的声音,没什么异常,然后这才一举包袱,从排污口出跳到了江水里。
果然如同情报显示的那样,排污口附近的水不深,也就到腰间的样子。但他依然不敢大意,半蹲着身子,露出个头来举着包袱,看了看周围。然后往前走了一段,将包袱放在了岸上。此时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了。真是没什么人,岸上是个大斜坡,东斜坡上去就是郊外的土路了。花建中没管这些,把衣服一脱,又回来扔进了排污口。转身又走了一段,这才开始真正的搓洗起身子来。
年嘉实和顺子也差不多,照着花建中的样子,先把包袱放在岸上干爽的地方,然后把身上已经沾满恶臭的衣服脱下来,扔进了之前来时候的排污口。然后在水里走了一段,开始痛快的洗了起来。
之前花建中顺子出去买一些东西,这其中就包括皂粉。被油纸包着,放在包袱里。此时他们拿出皂粉浑身上下一通猛洗,基本把皂粉都快用没了,这才从水里上来。拿过包袱里的毛巾,擦干净了后,立刻换上了新准备的衣服。
他们那个巷子里下到管道里之前,就用里绑了身上的包袱,使包袱在后背上不易晃悠,就是为了不让包袱沾到下水管道底下的在赃物。偶尔的一点倒也不怕,毕竟还有个帆布包在外面的挡着呢。一些点子蹦上也只是弄脏帆布包袱外面一点点罢了,弄不到里面的东西。
此时擦干了身上,花建中几个人拿出新衣服,抖落开,纷纷换好。花建中正了正领子,道:“还得走一段土路,等过了一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