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左博文今天罕见地把楼上窗户打开了,这不就是在暗示大家“我在家,欢迎来敲门”吗?
李文军没理睬他们“善意”的提醒,从后备箱拿了水果下来,去敲左博文的门。
左博文在楼上伸头出来看了看,哼了一声:“你竟然还敢来。”然后就把头缩回去,关上了窗。
其他厂长立刻幸灾乐祸:“嗨,都说了吧。”
“年轻人就是不听劝。”
下一秒大家就闭上了嘴,因为左博文把门打开了。
大家都瞪着左博文,然后齐刷刷往后退,等着他拿大耳巴子抽李文军或者臭骂李文军一顿。
李文军也不敢动。
左博文却冲李文军翻了个白眼:“怎么?还要我请你,你才肯进来?”
李文军笑了笑:“不是。我怕老师打我。”
左博文嗤之以鼻:“我打你干什么。你个浑身铜臭味的军火贩子,打你脏了我的手。”
然后他就进去了。
这不就是男人间的打情骂俏吗?
厂长所长们瞪大了眼。
李文军冲他们一笑:“我跟老师平时就这么说话,大家习惯就好了。”
然后进去关上了门。
“草,又白白守了一个月。”
“就是,逗人玩也不是这么干的。太欺负人了。”
厂长们骂骂咧咧走了。
李文军在厅里坐下。
左博文斜眼望着他:“说吧,你又要干嘛?”
李文军淡淡地说:“要建在株市建新的车辆厂,想请您做专家。”
左博文嗤之以鼻:“现在的那些破火车头,压根用不上这么高端的材料和技术,不划算。”
李文军老老实实说:“我知道。我只是想找个借口请您重新跟我合作而已。”
左博文抿嘴,好一会才说:“这一次我不签什么协议了。”
李文军回答:“好。”
左博文:“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想走就会走。”
李文军又说:“行。”
左博文皱眉:“你这人,就没有一点骨气吗?”
李文军:“你是我老师,教了我那么多东西,在你面前我要什么骨气。”
左博文没出声了。
李文军说:“我只有一个条件。”
左博文:“什么?你还敢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