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韬冷笑:“呦,本色演出啊。演得还挺投入的。”
两个巡逻的阿SIR从坡上吹着哨子冲了下来。
菜头扔了板凳,嘴里还在骂:“你们这些差佬也是吃干饭的。”
阿SIR就把他拷上带走了。
一群人从KTV里出来,回头看了看李文军。
李文军点了点头,他们就走了。
杨守拙伸了个懒腰:“啧。这么快就结束了?”
季青韬:“可惜,警局里发生的事看不了了。”
李文军说:“去年他们警局的监控系统升级,是我的公司帮忙做的。虽然是闭路电视,但是我设了个后门。这里刚好在信号传输范围内。”
他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一个画面。画质不太好,是黑白的,画质还在跳动,却能看出是菜头被阿SIR推进拘留室。
那边楚先生正忍着手指和下身的痛,想要在拘留室的硬水泥台子上睡一会儿,忽然听到门一响,有个老头进来。
阿SIR把门关上,就走了。
那老头忽然抬头盯着楚先生,就好像流浪狗盯着剩饭一样。
楚先生寒毛直竖,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警察局”
那老头咧嘴笑,露出满嘴被烟熏黄的牙:“把你境外那个有钱的银行卡号和密码告诉我。我就不打你。”
楚先生:“你神经病吧?什么境外银行?”
那老头揪着他的衣领子提起来,扬手就是一个耳光:“说不说。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楚先生叫:“阿SIR,打死人了,快来人啊。”
没有人理他。
那老头笑了笑:“看来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人势力很大啊。”
他放心了,踩着楚先生受伤的手,死命往地上按。
楚先生脸色发白,头上冷汗直冒,扯着嗓子嚎:“我到底得罪了谁,我去跟他认错还不行吗?我没有境外银行,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神经病,我又不认识你。”
“晚了。你现在认错,岂不是让我没钱拿。我有个法子,能让你感受到上吊的痛苦,却死不了。”老头脱了衣服,卷成长条,阴森森逼近楚先生,“多来几次,大脑缺氧,人就直接成了痴呆。你如果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记得,最后上面的钱也永远拿不出来。”
楚先生转头想跑。
那老头用衣服套住他的脖子死命一勒。
楚先生被勒得脸通红拼命朝监控器挥手求救。
那老头松了手:“说吧。”
楚先生忙说了两串号码和一个银行名称。
那老头:“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如果楚先生乱说两串数字骗他,再复述一遍肯定是错的。